起伏不定的胸脯,猛猛的咽下几口唾沫。
“你———你们———”女工看着几个酒气冲天的男人摇摇晃晃的向自己走来,马上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只有钩子在一旁傻傻的喊:“哥哥们,你、你们要做啥呀———还是快点报告———”
“闭嘴!傻子———”锯子回头骂道,“不想玩,就滚出去给老子们放风———这么好的便宜不占,那他·妈就是混蛋———”
“混蛋!!”苏娇娇骂道,却发现付邱的脸此刻已经涨成了紫红,双拳紧紧攥着。
随后,“画面”中是一阵混乱,钩子和小斧把女工围在中间,上下其手的往她身上抓抓摸摸,也有人上来劝阻,却被另几个醉汉架开,拉拉扯扯之间,女工的衣服已经被撕开好几处,这让几个酒后乱性的家伙更是兴奋,和围着扑上来,钩子和另两个人冲过来解围,推搡之间,女工使出全身力气挤出人缝向外奔逃,锯子大怒一声道:“抓住她,送保卫科———要不人财两空!”
众人一听,连忙掉头便追———
女工连怕带恨,已经使不出多大力气,刚才一冲之下又用尽了全力,这时更是腿脚发软,刚跑了十几步就跌坐地上,眼见着后面的醉汉们越追越近,她顺手抱起了个东西就往那边扔———
哗啦———
那是一个装着液体的大玻璃瓶,瓶子正砸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液体四处迸溅,几人正好跑过,被迸了满身都是———
“好、好酒———”一醉汉舔了舔嘴唇上溅着的液体,嘿笑道:“纯,纯呐———”
“废、废话———”另一醉汉笑骂,“都、都是他·妈酒精,能、能不纯吗———”
几个醉汉已经冲近了女工,锯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骂道:“跑,我让你跑———今天不给老子弄爽了,我宰了你———”
女工哭号着还在挣扎,双手往前齐抓,锯子的脸上登时出了几条深深的血道儿,他大怒,一脚向女工肚子上踹去,女工痛哼一声就往后栽,后脑正重重的磕在屠宰台的边甲上,噗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还他·妈装死———”锯子上前又踢了几脚,见女工还是没有反应,有人上前一看,只见女工的后脑已经撞塌了一大块儿,头发里正汩汩的往外冒血,用手一探鼻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竟已奄奄一息,几人大惊失色,酒劲儿登时醒了一大半儿。
钩子吓傻了,连忙要往外跑说是去报警,却让另外几人拦住,锯子说:“报了警,大家谁都别想好,今晚的事儿,不管你们参没参与,都得受牵连,说小,耍流氓、限制人身自由,判你个几年,说大,弄不好都得挨枪子儿,所以咱们一不做二不休———”
“怎、怎么样?”几人战战兢兢的问。
“毁尸灭迹———”锯子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