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说道,“只、只会让女人伤心流泪,不知道让她们开心!”说完打了个酒嗝,回头抬步便走,却一头撞到了门框上……
金佳子把苏娇娇扶上床,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几本小人书。
“娇娇怎么样?”木哥苦着脸问道。
“一直在说你是坏蛋,还把我们都捎带上了。喏——她说你不要她了。”金佳子把那几本小人书扔到木哥面前,“说是你以前每次从她身边离开的时候,都会留下几本小书。”
“那是小时候得回乡下修炼,又怕她无聊,所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木哥说道。
“可人家现在就认定你又要把她甩了。”金佳子说,“嗨,你也不说明白点,这次是她甩咱们,不是咱们不要她。”
木哥撇撇嘴,不说话了。
一旁的乌乌闷了一口香槟,擦擦嘴巴,朗声道:“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就像美酒喝了又吐——装在瓶里好好的,闻着香,进嘴辣,喝的少了没味,喝的多了反胃,奈何你酒量再大,也有承受不住吐出来的那一天,嗨,人生苦短呐……”
第二天木哥几人再来到会展中心的时候,竟察觉出了一股紧张的气息,场内场外的保安护场陡然间多出了很多,他们个个高度戒备,严阵以待,好像在警惕着什么。直到有人偷偷拉住了木哥的衣角,木哥才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拽住木哥的人,金佳子他们也都认识,正是前几天在屠宰场见过的付邱,他把木哥几人悄悄叫道一边,小声说:“木大师,我师父来了。”
“代包子?”金佳子奇道。
“代前辈是想——”木哥先是一愣,随后马上就想明白了,代包子之所以被一些大家大派视作眼中钉,全因他就喜欢与那些人作对,坑蒙拐骗偷抢的招数是无所不用,就像前一阵子在“鬼集”上的明抢,那么多人、那么严密,还是被他得手了,现在他又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这儿,其目的昭然若现,实在是太明显了——肯定是哪个大派的宝贝入了他的法眼,亦或许是他根本就是奔着“斗法”的最终奖励来的。
付邱看出了木哥想问什么,也没回话,只是轻轻点点头,挑了挑眉毛,算是认下了。他和木哥客套了两句就又偷偷隐到犄角旮旯里,继续潜伏,也不知是在给代包子打前站,还是也想小试一下身手,浑水摸那么几条鱼。
“斗法”进行到了现在,终于快落下大幕,在投影布上显示的只剩下四个名字——方家堡、水灵岛、巫谷、木哥一行。
四个名字代表着驱邪界已知的最高技法水平,其实就算不再争斗下去,他们也足以让自己在界内风光几年,直至下一届驱邪大会。当然,他们谁也不会选择就此止步,再往下斗上两场,他们谁都有机会拔得头筹,也谁都有希望获得那丰厚的奖励。感情上,那是一种荣耀,现实中,更是一种渴求。
四个家族门派的“斗法”被看做是本届驱邪大会落幕之前最后的盛宴。尤其三大家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超级黑马搅在一起,这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第一场“斗法”在方家堡和水灵岛之间展开。
双方艰难的打满了三局,结果多少有些出乎大家的预料,方家堡竟然败了,而且第一局就败在了方蓓儿的手里,这个一直显示出高度强势的姑娘在打出十多个大小方阵后,彩球竟然被一股蓝光击得粉碎,蓝光出自对面站着的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手中,也没看清他施用的是什么法宝,反正只是蓝光一闪,能变幻出无数阵法的彩球就四分五裂了。
台下的木哥和金佳子看到这儿,眼神中都是一寒,尤其金佳子,他自蓝光一现,心里就有了火——自己曾经吃过它的大亏,现在又在斗场上见到了,虽然施放者已经换了人,但是那种“一朝受辱百日报复”的狭隘心理,还在支配着金佳子的主观意识。所以,他死死的盯着大胡子,恨屋及乌。
方蓓儿赖以依靠的法宝被损毁了,可是她好像根本就没太在意,依旧不断发出阵阵凌厉的攻势。她的依赖一失,反倒不再顾前顾后,放开了手脚,腾挪闪跳间,宛如穿花的蝴蝶,又似风卷的柳叶,飘忽不定,轻盈矫健,一身淡黄色的束裙在风起风落间,就好像飘零的百合,随风舞荡,看得台下的众人不由得有些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