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网空空瘪瘪,里面哪还有东西,等船员把渔网落上甲板才发现,那网上已经多出了个一米来长的口子…
船员们的脸色登时变了,大军也惊慌的叫:“我的妈呀,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把网都撕破了!”
要知道想这种大型捕鱼船用的网都是特殊材质所制,随随便便就能承受个千斤之力,可现在却被愣生生的撕出了一个口子,众人哪能不心惊,廖老板和丁壮海也到了甲板上,这位船老板的脸色难看得像一块儿猪肝,战战兢兢的问丁壮海:“丁…大海,是、是不是那个东西?”
丁壮海也不看他,随手递过去一个小瓶,冷冷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儿。”随即,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查看渔网上的破口,隔了好半天才对船员发话:“给我探探,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马上有船员冲到驾驶室,通过水下探测仪来看,下面正正常常,什么东西都没有。船员立马回来报告。
丁壮海冷着脸想了一会儿,大声喊:“起锚!开船!都他.妈给老子打起精神!”
众船员连忙各就各位。
廖老板满脸苦色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小瓶,拧开瓶盖儿,一抬脖子,把里面的东西到了进去。
金佳子问身边的大军:“你们老板吃的什么东西?”
“仙水。”
“仙水?”
“嗯,老板身体有病,每天都要喝点仙水才能扛住,否则就会遭大罪。”
“什么意思?”
“唉,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老板每到病情要发作的时候,就会向丁壮海讨药,而仙水也只有那个家伙才会配制,所以他才那么嚣张!”大军忿忿道,“老板的病,前几天还好些,最多一周也就发作一次,可是最近两天就麻烦了,天天都吵吵难受,该是越来越严重了…”
“于是姓丁的的就越来越目中无人。”金佳子瞄着丁壮海。
“可不,现在简直快成他的船了,根本就不把我们老板放在眼里,而且还养了自己的几个死党,这简直就是要‘篡权’呐!”大军恨恨道,“喏,你看那边那个底舱,天天有他的人把守,不让我们任何人靠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搞些什么?!”
“刚才廖老板说的‘东西’,是指什么?”木哥问大军。
大军摇了摇头:“那就只有他们两个才能知道了,反正丁壮海上个月来应聘的时候,和老板在一起单独聊了好久。”
“上个月?”
“对啊,就在老板马上就要提我当大副的时候,丁壮海就来了,把我挤下去不说,更是对老板都不太恭敬,可老板说他能治自己的病,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我跟了老板十多年,也不忍心怪他,就只能跟着他一起忍气吞声了。”
“大军,你能想起廖老板是怎么得的病么?”
“嗯…也没什么,就是上个月出趟海,回来染了重流感,之后就这样了。”
“那次出海没碰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木哥问道。
“没有吧…好像还真没听谁提起过…”大军抓了抓脑袋,“那几天,我媳妇临盆,我就请了假,没跟着一块儿出来。”
“现在这船上有没有了解那次出海情况的?”
大军想了想,摇摇头:“嗯…应该没有,我们的船大,出海比较远,来来回回有时候就要一个多月,所以老板雇了两班人,大家轮流倒,一班一个月,人休息,船不休息,这样既能增加收入,又能让船员们都休息好。所以当时出海的现在都没在船上…诶?不对,好像有个人…”他猛地想起什么,“小扳子这个月和别人窜班,他应该一直在船上!”
“他人呢?”木哥急问。
“在——”大军往甲板上一阵瞄,“在…哦,在哪儿!”他的手刚往一个方向指去,就听到船底突然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船身也随之晃了两晃,几人脚步不稳,连忙抓住栏杆,再定下身子的时候,却见船员们一阵忙乱,有人向大副丁壮海报告:“海、海哥,我、我们撞到东西啦,好、好像是暗礁!”
“慌什么慌!这条路线都走烂了,哪来的什么暗礁!”丁壮海骂道,不过眉头也皱了起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设备船体损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