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变:“刚才你问他的话,我都已听清了,答问之间疑点诸多,或有误会,这个我们回去再做深查。等有了结果,自会公布全岛。”
“师叔祖,那——”李占郝的眼睛一直在瞄着人群里的那两只轿子,平波道人的脸色变了变,忙打断道:“师叔,他真的不能走——”
“为何?”灵波子目光一聚,不怒自威。
“因为——”平波道人似乎想不出什么,却见后面有个弟子凑到了甲德兴的身边,一阵耳语后,甲德兴的眼中竟渐渐闪出亮光,好似极为兴奋,他忙回身向平波低语几句,平波道人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目光“唰”的瞪住李占郝:“大胆孽徒!你敢助妖人毁我利器!”
灵波子奇道:“你说什么?”
李占郝眉头一皱,默默不语。
“师叔——”平波道人向灵波子躬身道,“据弟子的徒儿讲,他曾亲眼看见有人在我等未出征之前逐一登上我岛船只——”
“那有怎么样?”灵波子说。
“当时众弟子只存一颗杀妖之心,并未多想,可现在看来,我们的舰炮被毁,定与这有不小的干系!”平波道。
李占郝的眉头皱得更紧,灵波子也觉察出来了,面色微变。
平波道人冷冷看着李占郝:“孽徒,这事儿,你怎么说?”
李占郝咬了咬牙,朝灵波子道:“师叔祖,他们不分善恶,滥杀无辜——”
“废话少说——”平波道人怒道,“我就问你,船上的那些大炮是不是你带人毁去的?!”
灵波子也看向李占郝,李占郝急得脸色通红:“师叔祖,那些舰炮杀伤力极大,如果放任用之,难免会多伤及无辜——”
“闭嘴!”甲德兴突然插嘴道:“当时在那个小孤岛上,你就助纣为虐,协同海妖残害我岛弟子,现在又毁坏我们的武器,这分明是与水族的妖人商量好的,你就是奸细!是叛徒!岛主,请您一定要为咱们死去的兄弟们做主!”说着,竟挤下了几滴眼泪。
“不!不!我不是——”李占郝急急解释道。
“混账!你还想抵赖!”平波道人气得红了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来呀!邢鞭!”
灵波子刚想阻止,却又听一直站在后面的几个人谈论起来——
张欢姻说:“哎呦,鞭刑?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却只是抽抽几鞭子,水灵岛的惩罚还真是轻啊。”
袁二爷也说:“嗯,这要是在我们袁九门,肯定是要用符火炼魂,烧他个三天三夜!”
张欢姻笑笑又道:“可不,我们张家也要重罚的,万箭戳骨,让他生不如死。”
就连“独技公司”的石引梁也在煽风点火:“我们公司更狠,直接拿他去做实验,估计没等抽了三魂呢,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只有乌尔合站在那里呆呆的不说话,眼神有些迷茫。
灵波子听后,眉间紧皱,怒视众人道:“我们水灵岛的事不干他人插手,诸位都是得道的高人,为何言语行止如此歹毒?!”
“歹毒?”张欢姻冷笑道,“歹毒的怕是您的弟子吧,他和姓木的那个混小子混在一起,八成还有毒计!我们不如问问看,如果不说,哼哼——”她瞄向平波道人,“我们也正好可以见识见识道长的手段。”
“你——”灵波子气得胡子乱摆,“我看谁敢动手!”
“怎么?前辈莫不是也和姓木的有所勾连?”张欢姻笑着看向灵波子,“哎呀?难不成你们都是一伙的?”
“你、你——”老头一直潜心修学,口齿哪比得上那女人伶俐,憋了半天,只是浑身直抖,却再争辩不出什么。
“够了!”李占郝突然怒喝道,向着那边的一排人大喊:“此事全是我一人所为,和我师叔祖没有任何关系,和我们东舵没有任何瓜葛!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要惩治我,动手便是,不要再到处栽赃了!”他又咬着牙面向平波道人,“哼哼,我们水灵岛竟会被你这不肖弟子败坏如斯,真是可悲!如果我死能唤起众兄弟的良知,也算值得!动手吧!”
平波道人眉间阴色一现,杀机顿起,吩咐人下去取来了行刑的长鞭,那海鞭上果然贝壳锋利、爪钩倒竖,甲德兴的脸上都要笑出了花,干脆直接接过了鞭子,站稳拿好,气灌丹田,手上更是运足了劲儿,大吼一声“着!”,猛地急甩过来…
灵波子还想去阻拦,可却被身后的几名长老拉住,他们只能默默摇头,灵波子哀叹一声,眼睁睁的看着爱徒即将皮开肉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