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娇滴滴的传了进来,所有赌性大发的人都被吸引过去,转过头往外看,尤其金佳子,瞬间也呆住了…
木哥听到那个声音,脑袋里犹如炸响了一颗惊雷,嗡嗡的眩晕着,竟一时怔在那里,一动不动,随后见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一身薄裙的姑娘,二十四、五岁,面皮白净,嘴角带着一颗小小的黑痣,清丽脱俗,就好像是晴天里野草中的娇花,孤艳而靓丽,清新逼人…
“小、小晴…”木哥愣愣的站起身…
四目相对,不需多言,其他所有人都看出了他们眼中的那丝柔情和依恋,更有久未相逢的苦楚跟心酸,女孩儿泪光闪动,嘴唇轻轻合动间,喃喃道:“木木,你、你还好吧?”
木哥还是没动,脸上只剩下的错愕与惊喜,那姑娘终于忍不住了,疾跑几步,一下扑进了他的怀中…
“叩叩叩…”金佳子轻咳了几声,笑声对身边众女说:“是、是老木的初恋,就、就是那个齐晴…”
“小鸡!”方乔冷哼一声,把一张牌重重的摔在了麻将桌上,“有人吃没?果然没有,也是,一只小野鸡哪个‘二货’喜欢吃!”
“二货!哦不…二万!”文静也打了一张,脸色冷冷的。
“白脸儿!”宫妍也甩出一张,“不要了。”
“哼,宫姐姐说对了,有些人是不要脸,留着也没用,你打的好!”方乔冷笑道。
最后轮到金佳子,他瞬间感觉到了几道冷冷的目光射了过来,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摸起张八万又放了回去,犹豫着不知该打那一个,宋乔坐在下首有些不耐烦了,从金佳子的牌中随便摸了一颗,往桌子上一拍,同时喊道:“西风!哼,真不知道是从哪儿刮来的一阵骚风…”
金佳子头一沉,不敢言语了,可转瞬就反应过来:“诶?你咋知道我手里有啥牌?”
斗地主的二人一狗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乌乌不合时宜的哈哈大笑一声:“哇!春天!哥们儿打出春天了!”
木哥的春天…
众女怒视乌乌。
乌乌脸色一变,噌噌几步窜进了沙发底下…
木哥和齐晴在卧室里叙旧情,门关得死死的,不知在里面说着什么。
众女在客厅里继续玩着,可气氛显然沉闷了很多,金佳子东看看、西看看,大气儿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出着每一张牌,可打了一张,或者让人吃了碰了,或者就点了跑,不一会儿兜里的钱就都摞到了别人的桌前,他气闷的直摇头:“唉,你说你们也真怪了,这么多姐姐妹妹在一起都不吃醋,怎么人家齐晴一来了,就这么大的反应?怎么,感觉到她是个最大的威胁?”
“谁在吃醋?!”麻将桌边的三女一起喊道,方乔气呼呼的说:“我是在替蓓儿姐姐不平,马上就要当人家的老公了,还和旧恋搂搂抱抱的,就不知道什么叫忠贞么?”
方蓓儿白了她一眼,冷冷道:“哼,无耻登徒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方乔却不在意,哼了一声又道:“而且呀,那女人刚才一进来,我就感觉到了一股骚气,她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这么多年在外面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根据我准得不能在准的直觉,她一定不是好女人!”
“哎哎,说话可别太损了——”金佳子翻着眼皮道,“人家没找你没惹你的,干嘛呢这是!”
文静也说:“是啊,我在叔叔公司里待过那么多年,道儿上的兄弟也接触了很多,他们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我也算积攒了很多经验,我、我也感觉那个齐晴好像不太…不太简单…”文静还行,总算找出了一个温和点儿的词。
宫妍也跟着点头:“大家或许说得没错,那姑娘一失踪就是好几年,这次在木哥麻烦不断的时候突然冒出来,我们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别有所图,如果没事,皆大欢喜,但假如真的…唉!我们也好提前做些准备,以防后方失火…”
刘赫瑶也急道:“对对,大伙说得太有道理了,我们姐妹们要精诚合作,一定不让木再、再和她…哦不,再陷入什么危险之中…”
金佳子被众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发蒙,使劲儿拍了拍额头,苦叹一声:“精诚合作…老木听见,一定感动得眼泪哗哗地…”他心里也在暗想,看来这帮姑娘一个比一个精明,老木还没跟任何一个人表明态度,那大伙就都相敬相服,相安无事,可一旦有个打着“恋人”标签的女人横插.进来,身份一明确,那可就要“群情激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