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给了她一个微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外面依然在喧闹着,但是伤兵却没有再被送进来。
将身边所有的伤兵都给诊治完了之后,他们这些一直忙碌不休的人,也得了点空稍微歇息一二。
城外,成千上万的百姓将华威的兵团团围住,根本就不得动弹。
华威也是急了,眼看着胜利在望了,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刁民?
但这些人,到底是平头百姓,不能杀。要是杀了的话,就算勉强攻下了城,以后的皇位,也别想坐的安稳。
就算华威还有好几千的兵马,但是面对这些百姓,却是没了办法。
而这些人,他们喊的口号响亮,说什么二皇子名不正言不顺,是窃国的盗贼,曾经试图杀死楚湘王爷,全然不顾手足之情,就算当了皇帝,也定然是个暴君。
京郊别院里,当宁陌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许久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他的喉间才发出一声冷笑。
说他是窃国的盗贼?说他谋害兄弟?这些话,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想来,必定是受了他人的蛊惑。
自古上位者,为君者,哪一个不是踩着别人的血上去的?要想成功,要想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几声不入耳的声音,又算的了什么?只要他最后登上了高位,还有谁敢?
“有多少人?”宁陌问道。
“也不算太多,一千余人。”
宁陌“嗯”了一声,又吩咐道:“让华将军尽快解决了。”
就这几个人,难道也想挡住了他的脚步不成?简直自不量力。
那个女人,不知道此刻在做什么。不知道她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后悔?
为了她,他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她都知道吗?
也罢,不管她知道不知道,反正她注定是逃不掉的,她注定只能是他的人。
相信,不需要很长时间了。很快的,他就可以再见到她。
此时顾婉正在伤兵营里,和梅司愈说着话儿。
“王妃您说的消毒,是个什么道理?”他问道。
顾婉闻言,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可真是有些麻烦。
“梅大人肯定知道,平常包扎伤口的时候,倘若处理不好了,伤口就会很快地流脓溃烂,所说的消毒,就是把伤口上的‘毒’给消除掉了,使伤口以后不溃烂发言。”顾婉简答地解释着。
她见梅司愈仍然是一副迷惑的样子,于是又接着说道:“不过所谓的‘毒’,并不是真的毒,而是一种很微小的东西,那些东西遍布我们的周围,无处不在,沾染在伤口上,就会大量繁殖,最后使得伤口发炎。说的消毒,实际上就是消除那些微小的东西。”
梅司愈闻言,有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是十分微小,以至于眼睛看不见?”他问道。
顾婉回声“是”,“就是这个道理。”
梅司愈将刚才顾婉的话仔细地回味了一番,忍不住地一边点头,一边捻须说道:“妙哉!果然妙哉!”
说着这话,他又看了顾婉一眼。不愧是神医,以前他还不信的,以为是哪里来的江湖骗子,自称神医为了讹钱的,但现在,他信了。不但信了,而且还深深地佩服。
这边正说着这些话,顾婉突然见徐清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见状,顾婉的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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