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是,有的时候,暴力才是真正能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就比如现在,必须用暴力,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顾婉起初还反抗的,因为那样,实在是太让人羞臊难当。不过渐渐的,她在他的挑逗之下,便沉浸在了其中,再也没有精力去想,这是不是让人羞愤。
并且因这几分新鲜,她更是体会到了与往日不一样的感觉。
事后,她满足地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噗通噗通”,有力又有节奏的心跳,不禁感到内心一阵踏实。
她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戳了几下,说道:“今天嫂子说了,让我对你好点呢。”
她说这话,但宁卿并没有回答,又听她继续说道:“不过,我瞧着,你好像根本就不需要。”
“嫂子说的是。”宁卿淡然回道。
顾婉“哼”了一声,撇撇嘴说道:“说的好像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比野兽还野兽。”
宁卿微微一笑,在她的额角亲吻了一下。
但顾婉却又说起了风凉话:“看不出来嘛,你外面斯斯文文的,高贵冷艳,浑身上下似乎都刻着‘生人勿近’,着实想不到,原来内里,竟然是个禽兽啊。”
想起刚才他那般,她到现在都还觉的不好意思。
谁料,宁卿听她这话,却反问一句:“你想再体验一次吗?”
顾婉瞪他一眼,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宁卿轻笑一声,垂眸看着她。
真的不要再体验一次了吗?她刚刚可是明明很享受的样子。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要是说出来了,这女人肯定又要炸了。
经历过一番如此激烈的欢爱,此刻两人虽然都感觉到了些许疲累,但却都没有睡意。
顾婉看着从窗外透过来的大红色的亮光,便想到了过年的事。听太后的意思,今年过年,是想让他们带着孩子去京城的,但顾婉又着实不想去。
“你说,咱们今年真的要去京城过年了吗?”顾婉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问道。
宁卿闻言,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回道:“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母后不是说了吗?让我们带着包子去京城。”顾婉微微叹息一声,不悦地说道。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也可以不去。”宁卿说着这话,收紧了揽住她的手臂。
顾婉一听这话,心一动,忙问道:“真的吗?我要是不想去的话,真的可以不去吗?”
宁卿点头:“自然了。”
他知道的,她不喜欢京城那个地方,不想去那里。
其实他也一样,不太喜欢去京城。那里虽然说是他出生的地方,也在那里度过了生命最初的几年,但他对京城,却也着实没有太多的感情。
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封地,又娶了妻,有了孩子,那有他们在的地方,自然就是他的家了。
这么一说,顾婉便开心了起来:“那好啊,就不去了。但是母后那边,要怎么交代?”
宁卿淡淡地笑着,宠溺地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揉了一下:“放心,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顾婉没有问他是什么办法,但突然之间,却觉的太后有点可怜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想和她一起过年。如果换做自己的话,若是她的儿子敢这么对她,她非要亲自杀过去要个说法不行。
不过太后那边,她就真的顾不上了。
两人相拥着,说了一大会儿的话,一直等到快子时的时候,顾婉才感觉到困了。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顾婉一睁开眼睛,发现宁卿还在,也还没有起床。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顾婉揉揉尚且睁不开的眼睛,看着他问道。
宁卿将她搂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回道:“今天中秋节。”
顾婉这才想了起来,每当过节的时候,就连衙门里的那些人,都要放一天假的。
“只有一天的假,可真是少的很啊,而且法定假日加班,还不给三倍工资,果然是赤/裸裸的剥削啊。”顾婉口中小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她根本就还没睡醒,脑筋不大清楚,突然联想到了节假日的事情,便想也没想地说了出去。
谁料,宁卿却听了进去,而且还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剥削?”
“当然是——”顾婉戛然而止。
她本想说,当然是你们这些剥削阶级在剥削那些劳苦大众了,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不说了。
这些言论,未免太过于惊世骇俗了一点,还是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