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常人严重的多。宋文修此时就是这个状态,当天夜里,便发起了烧。
在他身边伺候的小厮不敢耽搁,忙去将他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安阳公主。
安阳公主问明了情况,得知只是风寒,便装作十分着急的样子,忙让人去请大夫。
但她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心急,她等的可就是这个机会。
因此,她忙让人去敲了柳寒霜的门,将她叫来,告诉她宋文修生病的消息。
如她所想的一样,柳寒霜是真的着急了,也不顾是不是合适了,当即就要过去看看。
安阳公主喊住了她,说道:“你先别急,只是感了风寒罢了,没什么大碍。只是他现在正发着热,怪让人放不下心的。”
说着这话,她又叹息一声:“你瞧我这样,自己都要顾不过来了,让别人去的话,我又不放心,所以只能先劳烦你去照顾一二了。”
柳寒霜急迫着回道:“姑母说的这是什么话?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安阳公主松了口气,点点头:“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你快去吧。要是文修一旦有了什么状况,你赶紧来告诉我。”
柳寒霜答应一声,便急匆匆地去了。
安阳公主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心里有些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这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包括让宋文修生病,也是在她的计划之中。
染了风寒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吃几副药,好好调养几天就好了,但那到底是她亲生的儿子,他有一点不好了,她都会疼的厉害。
然而,为了他的以后,也只能这样做了。
若是寒霜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几天,她就不信了,他还能再无动于衷?
虽是这样想,但她仍然派了人过去,留意着那边的动静,若是真有了什么情况,她也能赶快过去帮得上忙。
柳寒霜过去一看,见宋文修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发烧烧的脸上一片潮红。他睡的并不安稳,时而口中还会呢喃两句,但说的模糊,柳寒霜并不能听清楚。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住的地方,但此刻,她完全没心思去思考其他,就想照顾好他,让他少受点罪,让他的病快点好起来。这个想法,占据了她所有的心。
此时已是深夜,请来的大夫还是很快就到了。
大夫过来看了看,说没什么大碍,给扎了几针,又开了副药便走了。
宋文修的小厮拿了药去煎了,柳寒霜则依然守在他的床边,用冷水绞了帕子覆在他的额上,让他能稍微舒服点。
看着他这个样子,她很心痛,比自己生病了还要心痛。她不能代替了他,那就只能照顾好他,让他快点好起来,让他能减轻点痛苦。
突然之间,宋文修口中又发出几声低喃。
柳寒霜靠近他,侧耳去听,想要听听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然而几声呢喃之后,便再也没了声音。
柳寒霜也不再听了,又看了他一眼,便要撤开身子。
只是谁料,就在此时,她突然察觉自己的手被一股大力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