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道:“你再说这样的话,就是侮辱了我和老五。”
接着罗逍遥又拿了一些她自己配制的云南白药,抱着林山的脑袋,给他擦上。
不知道怎么的,那一瞬间,林山靠在她柔软的暖暖的胸膛上,但是没有任何龌蹉的想法,只感到自己为了生存不断凶狠不断变强的心慢慢地放开了戒备,旖旎下来,暖暖的,轻飘飘的,很舒服。
无关欲,只是爱。
但是,突然,罗逍遥从后面抱住了他,那饱胀的胸膛挤压着林山的后背,火辣的双唇落在林山的腮边。
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就无法拒绝的香艳场面,逍遥的吻就像蚂蚁,爬过林山的肌肤表层,有时候疼可以忍,但痒却让人忍不住去挠,那痒让林山忍不住以更热烈的爱回应她的爱。林山在快要陷进去的时候,门开了,响起老五雷公般的声音:“老林,我找到些跌打酒,你拿去揉揉吧。”
“对不起……”老五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掌了自己一个嘴巴慌忙退出。
罗逍遥大羞,脸上还有未退却的红潮,睡衣带子滑落了半边,睡衣内那一双柔嫩的峰峦半隐半露,仿佛一双白鸽。
林山退开,抓住罗逍遥的手,道:“谢谢你,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罗逍遥什么也没说,尴尬地把毛巾和盆子收拾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山一夜没睡,辗转反侧,心想老五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逍遥是对自己最好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一夜胡思乱想,想到过去当雇佣兵在战场上的出生入死,想到为了完成任务的经历过的凶险,在云南与逍遥的初次相识,对比现在的生活,忽然觉得恍如隔世。
当林山踏进秦家别墅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几个月前门口的保安还点头哈腰地向自己打招呼,现在却是眯着眼看人。
“我想把罗刹令亲手交到秦老爷手里,麻烦你通传一声。”
“秦老爷贵人事忙,怎么会见你一个炒海鲜的,去去去,把东西放下就行了。”保安一脸厌恶。
奶奶个仙人球,要是不是这里是秦家,老子第一个把你头拧下来,但嘴上还是得体道:“原来狗眼看人低这种事还是有的,秦老爷事忙,我就不打扰,过几天我再来拜访。”现下之意不把罗刹令亲手交到秦首手上誓不罢休。
林山转身就走,那保安气得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听到身后一个温婉的声音:“让他进来。”
保安无奈,只好依言打开安全杆。
林山走到那人面前,叫了一声:“秦大小姐,好久不见。”
秦若水“嗯”了一声,只见她脚踏精致的高跟鞋,露出一双美白如雪的美腿,身穿黑色的镶钻小礼服,抹上鲜艳红唇,头发富有女人味地绾起来,散发着一种青春和性感交织的美,一双眼睛微微红肿,似乎是哭过。
“我不找你,你就真的狠心不找我吗?”秦若水幽幽道。
林山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我这次来,是想把贵府上次丢失的罗刹令亲手还给伯父的。”
秦若水道:“爸爸正在和白氏未来集团那些人在宴会应酬呢,白老爷子也来了,我准备也过去。”
“那,我就不打扰了,麻烦你帮我把罗刹令交给伯父吧。”林山道,说着便要把罗刹令递给她。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身穿马甲的西装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铂金的怀表,微笑地向林山寒暄:
“呦,林先生您也来了。”,可是不等林山回应,又向秦若水道:“秦大小姐,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一个了。”
“知道了,欧阳管家,我这就去。”秦若水道。
“林先生,不介意的话也可以一起走。”欧阳青热情邀请道。
“我……我不去了。”林山道,但觉秦若水殷切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
“要亲手把东西交给爸爸,得你自己去,我可不会帮你哦。”秦若水道。
无奈,女子就是麻烦,林山刚想让欧阳青转交,可是欧阳青已经躬身作出请的姿势:“是啊,相请不如偶遇,秦老爷也一定很高兴看到林先生。”
林山看了看自己一身行头:匡威帆布鞋,洗得发白的牛字裤,旧旧的外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欧阳青似乎看穿了林山的顾虑,笑道:“服装您倒不用顾虑,我这还有很多套可以供你选择。”
十五分钟后,林山和秦若水站在宴会的雕花大门前。
林山叹了口气,比之斯斯文文出席宴会还不如叫他实打实地扛枪上阵呢,他脚踏古驰皮鞋,身上穿的是雅戈尔名牌西装,一条领带圈在脖子就像牛被圈了鼻子一样难受。最让他捉急的是,身上老是觉得痒痒,忍不住伸手去挠。
“别挠了,抓住我的手。”秦若水苦笑不得,指示他道。
林山吞了一口吐沫,牵起秦若水的手,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