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的灵果,给您备齐了!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阮二把小推车上的灵果依次放到桌上后讨好地向邢光点了一下头道。“可以了,你先下去准备一下,我打算稍后就去那拍卖会场四周转转。你和你们老板说一声下午的活就别干了,陪我一起去吧!”对于刚才在通灵商坊被龙葵发现自己持有元震子的储灵卡一事邢光总觉得有些隐忧,所以看到阮二后直接动起了先去拍卖会场的念头。
“行是行,可我要是请假这下午的工钱..”对于邢光的要求阮二有些犯难地说道。“给,够了吧!”邢光又怎会不知道对方的意思,直接甩手抛给了对方一块上品灵石做小费。“好嘞,我马上去和掌柜的请假,您什么时候下来咱们什么时候走!”拿到小费的阮二自然喜足颜开,一脸媚笑地点着头退出了房间。
“哇,有灵果吃了!”等阮二刚一离开黑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邢光怀里飞了出来,直接一个毫无风度的鲸吞,将所有灵果连同盘子一起收入了腹中。看得邢光只能不住地摇头苦笑,暗叹自己识兽不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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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您下来了,咱们这就出发吧!”过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当早已准备妥当的阮二见邢光下了楼后赶紧迎了上去,满脸含笑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嗯,带路吧!”邢光则一脸平淡地挥了挥手,率先一抬脚跨出了大门。
而就在两人离开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之后,一位满脸阴郁的黑脸大汉走进了这家酒楼,很熟络地招呼掌柜来到了前台。“哟,李兄,今天是刮的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呀!”看到这黑脸大汉掌柜的心中一惊,但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挂着一堆笑容迎了上去。
“我给你看个人,你回忆一下是不是在你们这家酒楼住过!”黑脸大汉待掌柜走近后一脸神秘地将他拉到了柜台一角,随手一展手中的黄皮画卷让对方仔细辨识!“额,见过见过,这个人还没退房呢,今天中午刚出去的!”看着眼前播放着动态画像的黄皮卷掌柜不住地点头说道。
“你确定?”黑脸大汉一听掌柜见过这人立马来了精神,急忙将画卷又凑近了些让对方再仔细辨认一下。“错不了,他和我们家二子今天一起出去的,好像是要去参加地下拍卖会!”掌柜好歹也是修道之人,见过的客人几乎都能记住相貌。而且这青年昨天来店时气宇不凡,自己更不可能会轻易忘记。
“很好,你立了一大功,这块灵石是赏你的。若他回来你要尽可能地拖住他并立即通知我,若能协助抓到这小子还有其他重赏,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李兄,您就放心吧,您交代的事我有哪一次没办好的!”“嗯,我对你当然放心。好了,我先走了,记住有情况就用老办法通知我!”黑脸大汉对于掌柜的配合十分满意,随手丢了一块上品灵石后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隔了几分钟后有一位身穿异服的年轻男子低调地走进了酒楼,叫了一壶灵茶后直接选了一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一边假装喝茶品茗,一边用两只眼睛不停地暗中注视着进出酒楼的每一个人。
而邢光当然并不清楚发生的这些事,此刻他正和阮二两人兴致勃勃地在一座半圆形的巨大建筑物周围闲逛。
“卖储物袋咯,一百上品灵石一个”,“看看新到货的芥储环嘞”,“道友,这个灵符可是**大师的杰作,要不要来一叠”..建筑物周围的这一圈巨大空间此时已挤满了各种摆地摊和挑灵宝的修道者,可谓是人山人海,景象好不热闹。而初次见识这种场面的邢光也是满脸兴奋,不时地这边看看,那边瞧瞧,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好奇样,让一旁的阮二也是暗地里窃笑不已。
“唉,你这株鱼鳞草怎么卖呀?”当邢光转到一个卖灵草的地摊旁时一株碧蓝色的灵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二话不说直接学别人一样蹲下来指着这株灵草向摊主问道。“哦,这株呀,您就随便给十个极品灵石吧!”那摊主眼光何其毒辣,一看邢光就是初来乍到的愣头青,直接狮子大开口地向他索要十个极品灵石。
“你干脆去抢好了!”还没等邢光发话,一旁的阮二已经率先跳了出来,指着摊主的鼻子就是一通数落!“哟,您看您这话说的,买不起可以不买,谁也没逼着你买呀!”这摊主显然也是个滚刀肉,一见对方有人抬杠,立马也板起一张脸喝骂了起来。
“好了好了,没必要吵架。道友,你这价钱确实开得有点离谱,能不能再便宜点!”邢光倒是一脸和气地当起了和事老,劝阻了二人的对骂,同时也表明了自己诚心购买的态度。
“嗯,我看你倒是个明事理的主。我这鱼鳞草的品相你可以去兜一圈看看,有哪家比我这摊上更好的?我开你十个极品灵石绝对不算贵。但我们做生意的也不能认死理不是。这样吧,你给五个极品灵石直接拿走算了,再低可不成了!”摊主见邢光比较好说话,急忙口沫横飞地将自己这鱼鳞草又吹嘘了一番。并假装一脸无奈地给邢光打了个对折,以示自己的诚意。
“呵呵,还是太贵了。依我看你这鱼鳞草虽然品相尚可,但最多也就值七百个上品灵石。当然你是做生意的,我不能让你吃亏,就一个极品灵石卖给我吧!”邢光虽说是初出茅庐,但这砍价的本事倒是不弱。这主要得益于在深渊修炼的八年时间里风慎清关于灵宝鉴定上对他的各种点拨,加上他金瞳之术的查验,基本上东西好坏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不卖不卖,哪有这么还价的。我这鱼鳞草低于五个极品灵石绝对不卖,买不起就到别家看看。”摊主对于邢光的慧眼识货有些心惊,但表面上还是一脸无所谓地摆出了一副强硬姿态,看得一旁的阮二又是一阵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