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家伙,在我馆子里闹事。”厨子冷冷言道。
厨子的手里还握着菜刀呢,二话不说就朝花芜湖召唤出的藤曼砸去,看似不太锋利的菜刀,竟劈断了藤曼。失去连接的藤曼,顿时死去,从四人的身上掉落。
花芜湖惊讶的望了望纹臂,又看了看厨子。
四人被藤曼缠绕至空中的身子,随着掉落的藤曼,一同摔在地上。
“张武清一菜刀,就断了我的藤曼?”这让花芜湖难以置信,原来阿月说的厨子深不可测,指的不仅是他的财力,还是他的战斗力。
“你知道我的名字?”厨子似乎听到了花芜湖说了什么,疑惑的向其问道。
“我...”还没说完,青年同伙四人中,蓬松杂乱,脸抹胡渣的那位一脚便踹的花芜湖飞入前台里,摔落在前台管账那人的身旁。
“哇!”见花芜湖被踢了进来,前台管账怕惹祸上身,忙打开前台的门,飞奔出和畔馆。
花芜湖痛苦的捂着肚子,那一脚的劲,着实重,踹出一脚印在衣服上。
未等花芜湖爬起,那人跳进前台,拔出腰间的剑,下了死手般,连连捅向花芜湖。
花芜湖面对此番窘境,在狭窄的前台空间里躲了几下,但这人疯了般的刺,还是在其身上留下了几个血洞,戳穿的每一个血洞都伴随着噗呲的溅血声。
见一人就可拦住花芜湖,另外的三人,随着背着折扇的那人一声令下,一应而上,冲向黄潭。
黄潭的后脑勺好似长了个眼,拎起青年,一个转身,面向冲来的三人。
“你们是想他死?”青年的脖子已经被戳开了密密麻麻,小小的血洞,从里流了不少的鲜血,随着鳞臂,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
青年的样子看着有点不太行了,被鳞臂死死的箍紧着,脸不再是憋红状,开始变得惨白,没有气色。
背着折扇的男子泰然自若的看了看身旁,蓬松散乱的一人,凝重粗眉的一人,开口言道。
“你放开他,我们留你和你那个朋友一命。”
“留我们一命?你说话有够让人不爽的。”黄潭虽是笑着说道,但鳞臂紧了紧半分,一脸惨白的青年不由得痛叫一声。
见此况,这折扇男子还是如此的镇定,脸上找不到半点的变化。
张武清不悦的走近两边人的中间。
“这是谁的地盘,你们还不清楚?”愤怒的眉毛上扬着,言道。
“多谢相救。”折扇男此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张武清诧异,满腹装疑的望向他。
“我可不是为了救你们,只是你们再这么打下去,我的馆子就不用要了。”
“请问阁下,您是和畔馆的主人吗?”折扇男儒雅作腔,说道。
“正是。”张武清冷冷回道。
折扇男环顾四周,随后亦如方才的腔调,道:“既然已成定局,我们定当赔偿,只是,我们和他们的仇怨还没解决,还请您退让一边。”
“哼!要打去外面打,滚出我的和畔馆!”张武清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