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和畔馆二楼,黄潭于花芜湖愁眉苦脸的坐在凳上,黄潭怔怔地自语着。
两人面对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一柄长剑,剑身漆黑剔透,宛如瑰丽的宝石。
“你从那处回来,就一直念叨着因果因果,究竟因果是什么?”花芜湖从满雾愁迷的思绪里窜出,问道。
黄潭瞧其一眼,“书上记载的,哲学词汇。”
“哲学词汇?什么哲学?”
“关于佛,一本关于佛的哲学书籍。”
花芜湖愣了一愣,“佛?我听村长说过,像我们这样的无间者,其中最受我们推崇的就是佛,说是就像域中人对信仰的追求一般,我们亦是如此。”
黄潭点头,“村长说的没错,同样的,他也是无间者,而且还是个摸爬滚打了好久的无间者,自然比我们要更了解无间者。即使他说的不对,我们也无从质疑。”
花芜湖亦然点头,随即其又开口道:“不过眼下,我们要担心的,还得是如何劝服阿月加入我们,对抗即将到来的麻烦。”
“他把张武清打成重伤,一时半会恢复不来,可以说,他得承担张武清那一份。”黄潭淡然道,脸上的愁云自方才的谈话间,已烟消云散。
“说是这么说,你说让他承担张武清的责任,这不可能做到,依他的脾气。”
“我去试试。”说完,黄潭抓起桌上的黑剑,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你不会是真要让他承担张武清的那一份吧?”花芜湖惊疑的起身,问道。
黄潭看他一眼,什么话也没出,向楼道尽头走去。
“老板真是祸不单行,唉...”同样是在二楼处,受着重伤的张武清不省人事的躺卧在床,小青年与小倩两人正坐于床前的凳上,苦恼,担忧着脸庞,不时望去张武清那边。
身旁小倩不知说些什么好,唉声叹气着。
“小倩,如果你是我,当时你会上去阻止那个人吗?”小青年自责似的道。
小倩察觉他眼角溢落泪珠,小心翼翼地用手上的丝巾拭去,“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上去也无济于事,这是老板与那人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那如果老板就此死去...我们何去何从?”小青年显得有些慌乱。
“我...”
“这村子依旧是我的家...我待在这里很久,对村子有很深的感情。”
悲伤与无奈写满在小青年的眼球上,眼神里,他觉感同身受,“这里也是我的家...所以...”
“我们不会离开的。”小倩深深地注视着他,说道。
小青年点头。
“嘭。”
门被敲响了一下,两人将脸转去那边。
“有事吗?”小青年问道。
“我是花芜湖...想看看你们老板的伤势如何...”门后的花芜湖淡然道。
小青年见状将门打开,眼神里抹闪过一丝厌恶,却又消舜而去。
花芜湖踏门入后,就往床榻那边走去。
张武清紧闭着双眼,伤处盖着一层层厚厚的白布。
“方才,青医师来了吧。”花芜湖缓缓开口道。
小倩点头。
“那就好,有青人的帮助,你们老板很快就会康复的。”花芜湖眉笑眼开,随即坐于凳上。
“只不过...即使很快就能康复,也可能赶不上那群坏人到来的时日前。”花芜湖改去脸庞上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奈。
“这个...花哥...我们其实...有另外的想法了...”小青年与小倩四目相对,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哦?大可说出啊!”花芜湖正纠结于此等问题上,见小青年竟有办法,爽快道。
“我们两人...尽可能让店铺保留住,而不与他们发生冲突...”小青年鼓起勇气般的回道。
花芜湖听闻此话后,如晴天霹雳砸落到脑中,苦涩倘在喉咙,舌上。
“这...你们是打算...”
小青年点点头,随即花芜湖将脸转到小倩那去,小倩却也亦然如此。
呆如木鸡的花芜湖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处角落,舔了舔牙齿。
“好罢...”他将目光从角落里找回,放到了张武清那处,锁住眉头,回道。
“吱...”走出门外,花芜湖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面对着房门良久,思索着什么,过后离开。
“阿月。”在村子找到了阿月的住址,只见雷蕾与老徐他们也与之居住起,在一间较为破旧的小屋里,给黄潭一种熟悉的感觉,好似曾经来过。
本在整理行囊的阿月瞅见到黄潭到来,便停下了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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