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有时候实在是太难说服了,对人做不到百分比的信任,即便我们已经搭档了如此之久。”奥斯里简继续道。
“很久是有...多久呀?”瓯阳命小心翼翼问去。
“大概有好几年了,但这改变不了什么。”奥斯里简微笑着。
“那...你们的老大...”
“她叫里安娜蒂,你在之后会有机会见到她的,届时她会来到此地。”
“里安娜蒂...和你们的名字好相似。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瓯阳命支支吾吾道。
“什么疑问?”看来奥斯里简并不打算拒绝回答,瓯阳命陆续向其问去的问题。
“关于...你们的名字。为什么你们老大的名字...还有你和恩泽里多...都是相似的四个字呢?我们匹亚国人大多是二字姓名...亦或是三字...”瓯阳命如是先前那般小心翼翼地问去。
“因为我们的名字几乎都是老大取得,她赐予我们的。”奥斯里简略微皱起眉头,说道。
“抱...抱歉,我不知道你会排斥这个话题...”瓯阳命留意到了奥斯里简面上的表情,忙解释去。
“没关系,如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就接着问吧,我乐意回答。
我皱眉只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没什么要问的了,奥斯里简先生。我想我是时候睡个觉了,昨晚上没有合眼过。”瓯阳命觉得自己再问下去,奥斯里简恐怕会陷入彻底的不高兴。
“好吧,辛苦你了。”奥斯里简敛起肃然,和煦道。
瓯阳命轻点头,便离开了酒馆,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的住处便是在阳山附近。
路上,他无意肩撞到了一名卫兵。
那卫兵趾高气昂的看着他,咒骂了他一顿,好在瓯阳命连赔不是,以及周旁其它卫兵的劝说,才平息了事端。
在那群卫兵进入了旁边的食肆之后,瓯阳命才吐出一口气,侥幸的拍了拍胸口。
“倪队长,好在你刚才没有和那家伙计较,不然待会就耽误了你在组织堡的演说了。”随行的卫兵是倪台手底下管控的。方才的倪台与瓯阳命相撞,实情是因为倪台一直在心里苦虑着什么,没看好路,才撞上去。
他被瓯阳命激怒的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一撞打断了他接踵的想法,本来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面对着守卫兵团上下老兵们进行一番轰烈的演说,这下全给搅黄了。
“踏马的要让我再碰上那家伙!我一定让他好看!”倪台破口大骂,他坐于食桌上,周旁食桌上的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嗔骂而吸引过去。但随后在见到他们一行人身上的装扮之后,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忙转移视线回去。
“那或许还是南区的蝼蚁呢,倪队你就别想着他了,说不定某一天就死在了街上呢,生这种东西的气有什么好处呀。”食桌上的一名卫兵附和道。
“你说的也是,不和废物一般见识!”倪台痛饮下面前的茶水。
一顿茶肉温饱,如果不是因为接下来的演说极为重要,倪台都想着喝些酒水来壮个胆子,毕竟与李灿若共同参与到团长的竞选中,他此举何谓是志在必得,绝不能因为其它的因素而断送机会。
吃饱喝足后,倪台与他手底下的卫兵们来到了组织堡。
组织堡有一处厅堂,专门是供给决策所使用的,一些重大的事情常常会通知不少老兵们前至此地。
当倪台他们来到了厅堂处时,这里早已来了不少人七嘴八舌的交谈着。
在见到倪台来后,这些人部分奉承,部分白眼着他,两极分化。
“你们最近还好吗?管辖的区域怎么样了?”
“听说最近你又生了小孩,恭喜恭喜!”
“李队长到了是吗?在哪里?噢!那里对吧!谢谢你告诉我!”
倪台与一行人问话言谈后,在人群中瞅到了他接下来的竞争对手——李灿若。暂别他们,他独自一人过去找他。
“别来无恙李队长,身体恢复的如何?”倪台开口,他打量着李灿若全身上下,后者穿着一身与其相仿的服饰,无非是守卫兵团队长服饰的那一套,没啥稀奇。
“多谢关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李灿若满脸堆笑。
“那就好,我还担心李队长今天可能出席不了呢。”倪台亦是堆笑道。
随后,倪台蓦地言道:“对了!王团长入狱后你去探望过他吗?我本来想着今天去的,但是很可惜,我得来这里演说一番。”
李灿若面露不悦,仅就霎那,而后他又笑着道:“我上午去过,希望你之后也会去一趟,我听他说挺想见你一面的,别食言哦。”
“真的?”倪台显然是当真了。
“是的,你可别忘了去了。”李灿若的表情看去,好似嘲弄他道。
倪台敢怒不敢言,毕竟这里可不是任由他发泄之地,惟好怒瞪李灿若一眼,便就转头离去。
李灿若亦在其转身后,换以冷眼,他向来就看不惯倪台,更何况现在他俩是竞争对手。
“无论怎么说,我都得替他继续担任这个职位。”离站上高台,宣告谁是下一任团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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