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起来,疼痛却是感觉不到了。”
何璧珺虽然正处伤心之时,也被李观棋逗的“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忙又收敛心神说道:“你说的我父母的事情是真的吗?”虽然知道李观棋应该不是在骗人,但是她还是在心里抱有着那么一丝的希望。
李观棋本来并未觉得通知何璧珺这个噩耗会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但是现在却发觉自己根本就张不开嘴,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骗她说这都是假的,只是自己编出来骗她的。但是他现在发觉说假话也是那么的困难。
最终李观棋还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何璧珺的身子晃了晃,但还是稳住了,又问道:“我小弟呢?他才六岁,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观棋闭了闭眼睛,沉痛地摇了摇头说道:“整个何家,阖府上下,无一活口!”
“是谁?”突然间,何璧珺又便变成了一头母狮,而且是受了伤的母狮,犹如野兽般的一样叫道,“到底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全家!我要报仇!报仇!”
李观棋非常后悔刚才把宫女和太监们都赶走了,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面对着发疯的母狮子,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在锋利的狮牙和狮爪之下幸免于难。
李观棋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告诉何璧珺实情,他很明白以这个丫头的疯劲儿,不用知道凶手是谁,只需要知道这件事跟谁有关,她便会立刻杀到人家门上去。而在这个祖东来正逐步迈入自己所设立的圈套的紧要关口,任何的节外生枝都是应尽量避免的。
李观棋双臂被何璧珺紧紧抓住,像跟面条一样被她来来回回摇晃着“逼供”,李观棋感觉自己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掉了,这么下去,不用等祖东来动手,自己就先被自己的皇后给折腾死了……
就在李观棋马上要崩溃掉,打算招出祖东来的时候,一名身材瘦长的侍卫闪了进来。
不待李观棋下令,那侍卫已趋步向前,并指在何璧珺的颈后一点,何璧珺立刻软身倒在了李观棋怀里。
“大胆!你怎敢打伤皇后?”李观棋虽然被何璧珺虐待的死去活来,但是还是不容别人伤害她的。
那侍卫躬身沉声说道:“臣见皇上形势危急,才自作主张出手救驾,请皇上赎罪。至于皇后娘娘,当无大碍,臣只是点了娘娘的睡穴而已!”
“乖乖,点穴啊!贺子铭都没见用过这手功夫。这还真是头一次亲眼见到。”李观棋不禁对眼前的这位侍卫来了兴趣,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只见他面容轮廓如刀削般线条分明,虽不算是十分清俊,却也充满了男人的刚毅,只是那眼神却是毫无生机,象是一块寒冰般森然、冷酷、无情。
“你是宫里的侍卫?叫什么名字?”这一细看,李观棋倒对眼前这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因为这个人身上的气质不但不像是侍卫,反而更像是一名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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