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韩推官嘿嘿冷笑两声,说道:“关佩瑜,光棍眼里不容沙子,你做的是车马行的生意,黑白两道都有来往,你敢说事事规矩?”
上官瑜心中暗骂一声:我之所以选择车马行的生意,不就是图的它能够打探消息吗?是人都知道这做这行当的,肯定都不可能太干净。韩推官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提这茬,还不摆明了是想敲诈勒索?
心中骂归骂,上官瑜还是又再次深施一礼,说道:“大人您也是知道的,我关家虽然做的是车马行的生意,但是一向都是谨小慎微的,从不招惹是非,倒是修桥补路、解囊行善之类的事情,从不落人后的!不过,今日大人既然提出来了,那么我们也肯定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回头再到府上专门致谢。”
上官瑜的这话已经说的非常客气了,而且也表明了愿意送钱,本以为那韩推官会卖个面子,不再纠缠。
不想韩推官听了上官瑜的话,脸色一沉,双手在椅背上一按,已是一跃而起,手指头点到了上官瑜的鼻子上,说道:“你送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礼尚往来,才是道理。本官照应你,有什么事都替你兜着,你该知恩图报才是!”
上官瑜乃皇室后裔,虽然已没落了一百多年,但是在自己人面前的时候,仍是主人的身份,向来只有他训别人的份,哪儿有自己被别人训的时候?眼见这位韩推官蹬鼻子上脸,丝毫不给自己留面子,上官瑜的面色也突地一冷,便欲发火。
但是韩推官紧接着的一句话,又让他明白事情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韩推官说的是:“你的妹妹呢?”
“舍妹?”上官瑜心道,说了半天,这才切入正题,但是面上却并不带出,只是假装奇怪的说道:“舍妹一直在家,未曾外出啊!”
“一直在家?”韩推官嗓门提的老高,咆哮着说道:“你真当本官是傻子不成?你的妹妹明明昨晚上在皇城里犯了大案,今早刚刚偷跑回来的。你是她的哥哥。不是主谋,也是同犯!”
韩推官表面上说的煞有介事,但是其实都是在胡扯,他还是老早之前见过上官瑾一面儿,当时就被上官瑾的美貌给迷住了,还曾经跟上官瑜商量过要纳上官瑾为妾来着。但是这件事肯定是被上官瑜给拒绝了,在上官瑜心目中,妹妹是高贵的公主,怎么能嫁给韩推官这种龌龊的官员呢?更何况还是小妾?
当时这件事弄的韩推官很不高兴,上官瑜送了好多礼才算平息了这位推官大人的怒火,久而久之,韩推官对上官瑾的心思也便渐渐的淡了。
谁知无巧不巧的是,昨儿晚上,上官瑾大小姐把贵为九五之尊的李观棋给抓了过来,还在现场留下了活口。如此一来,她和玉川子的形象自然便在贺子铭、何璧珺和月儿的叙述下,被专门负责画海捕文书的画师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