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观棋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道:“缘如风,风不定。云聚是缘,云散是缘。来也是缘,去也是缘。已得是缘,未得亦是缘。”
宇文夕月冷哼一声,说道:“装神弄鬼,打什么机锋!”
李观棋抿了抿嘴唇,突然笑着说道:“自与你相识,听你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哼’,你说咱们这是什么缘?”
宇文夕月脱口说道:“孽缘!”
李观棋击掌笑道:“有道理!太有道理了,哈哈哈……”
宇文夕月这才省觉此话大有语病,欲待分辩,却又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羞涩,只好恨恨一跺脚,红着脸逃了出去。
与此同时,在村子中的另一户人家中,那名壮汉正急急的向夏柳询问着情况,“当家的,怎么样?宇文夕月那娘们可答应了?”
夏柳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她若是答应了,我就不过来找你们了。”
那壮汉又问道:“那我这就叫弟兄们杀过去!”
夏柳瞪了那壮汉一眼,冷冷的说道:“你怎么一点儿脑子也不动?那娘们的武功如何,你不知道?就你们这点儿人,都不够她塞牙缝的。何况,她身边还有着一个一身横练功夫的邹巧来。来硬的,不行!”
那壮汉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红着脸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当家的,你尽管吩咐,兄弟们都听你的。”
夏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咬着牙说道:“我先回去,想法子给他们下了药,如果能把她直接药翻,我们也就省的动手了。如果不然,你们三更左右,悄悄的过来和我汇合。我已经将赵正留下的火药都转移到了那狗皇帝的屋后,到时一点火,让他们全部都飞上天去。”
当天夜里。同宇文夕月睡在一间屋子里的柳含烟突然张开眼睛,悄悄的坐起身来,略显紧张地看了眼宇文夕月,见她双目紧闭,呼吸平稳自然。这才轻轻吁了口气,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悄悄的向外走去。
待柳含烟出了门,宇文夕月才忽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白天柳含烟消失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便引起了她的疑心,但是考虑到柳含烟是个实实在在的弱女子,她当时也并为放在心上。但是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悄悄的爬起来,这就不得不让宇文夕月重视了。
柳含烟不懂武功,在寂静的夜里,宇文夕月有着足够的自信,不会跟丢了柳含烟,所以直到柳含烟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她才开门跟了上去。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虽然只是农家小院,但是占地面积还是不小的,前后两进院子,柳含烟走的方向正是后院,那儿住着的正是李观棋。
宇文夕月鼻子中轻轻的冷哼了一声,半夜三更的,一个大姑娘家朝男人房间里跑,能有什么好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浅浅的失落。
想着李观棋与柳含烟被翻红浪恩爱合欢的模样,宇文夕月不愿再想下去了,因为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然开始难受起来,甚至浑身都开始感到疲倦,头也渐渐的晕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