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串词了,听着!咱们是清风寨兼职山贼,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双手抱头蹲下,谁敢不听话,痛扁之!不听话的话,别说老子言之不预”年轻男子当然便是吴二当家的,这次他学了个乖,再也不像上次那样直接面对面和肉票交谈了,而是让山贼们先冲了上去,控制了局势,然后又往当家的身边靠了看,这才像个走红地毯的男明星似的,姗姗出现。
从那些人中,走出一个汉子,对着山贼们,依着江湖规矩先行了一礼,这才笑道:“各位是清风寨的兄弟吗?我跟你们郝老大挺熟的,请各位兄弟行个方便,车上的货十分重要,需要尽快运回京城。等改日,兄弟再上山盘桓几日,向兄弟们赔罪!”
“少来!咱们郝老大都死了多久了?”吴天宇当先站出来说道:“连这点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跟咱们说挺熟的?跟一个死人套近乎,你们也好意思?怎么?欺负老子新入行的,不懂规矩是吧?”
“这位兄弟,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那汉子犹疑地问道。
“瞧瞧你,还惯常走江湖的呢?少来,别跟老子套近乎,没用!”吴天宇不屑道。
“敢问兄弟高姓大名?”那汉子客气地问道。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叫倪大业!”吴天宇随口瞎扯道。
只见所有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吴天宇,这二当家未免也太无耻了,这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该不会他以前也是在骗我们的吧?难道他的真名真的就叫倪大业?
感受到了众人不信任的眼神,吴天宇讪讪地说道:“都看着老子干嘛?对待陌生人,别把真名告诉人家,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好吗?”
“那不知兄弟的真名叫什么呢?”那汉子问道。
“老子是抢劫啊,你问老子名字干嘛?哇,莫非你还想着以后报复?你这个人太卑鄙了,不能跟你玩。”吴天宇看着汉子真诚的目光,终于软了下来:“行了,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看着老子,老子也勉为其难地说一声吧,老子贵姓吴,其余的你是想也别想知道了。”
“搞了半天,老子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吴天宇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忽然换上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同时将原本已经跨出去几步的脚又收了回来,暴喝道:“打劫!”
“对!打劫!”所有山贼一起兴奋地叫道。
那汉子看看没办法了,只好再次说道:“兄弟。听我一言,我背后的大东主不是你们可以惹得起的。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几锭金子。兄弟们拿去喝酒!车上的货物都是万分紧急的,不容有差!”
“你吓唬我?”吴天宇一边不满地说着,一边指挥胡子从那汉子手上接过金子。
“金子!”胡子兴奋地对当家的和吴天宇扬了扬手中的金子。
“没出息!”吴天宇骂了一声,对那汉子说道:“怎么?你看不起我?你以为就这么点金子就可以收买我的灵魂吗?还有多少,全部给老子拿出来!”
“啊?”
“啊什么啊!听不懂人话吗?”吴天宇很不高兴地说道:“老子有说过要抢劫你们的货物了吗?老子要抢的是你们的人!”
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那些被抢劫的汉子,都紧握住手中的兵刃,没想到这帮山贼的口味这么重,看了这次不光是为了货。就是为了自己的清白,也得血战到底啊。
当然也有例外,这些之中居然还有一位姑娘。只可惜这位姑娘麻脸粗腰,塌鼻肥唇,长得糟糕之极,就像一块绿豆糕不小心被人摔到了地上,然后又有人不小心踩了一脚,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听了吴天宇的话之后,居然显露出兴奋的神色。
看着那帮汉子戒备的神色。吴天宇想了想,虽然自己这方人多,但是这点子看来也扎手,如果用强的话。估计还得见点血,死点人,那样就亏大了。所以吴天宇放缓了口气说道:“这样吧。大家以前都是吃一碗饭的,和和气气生财多好。你们呢。跟这我们走,在我们那住上一晚上。等明天,你们想走就走,我随时欢送。至于你们车里的这些财物,我们一概不取,可好?”
为首的那汉子也不想打,自己身背责任,自然不希望出点什么意外,而且这批货物实在是太重要,容不得一丝差错,尤其见吴天宇开出了这样的条件,心下也是稍微安定了一点,不过他依旧不放心地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你懂不懂?”吴天宇不满地说道:“你可以质疑我的智商,但是不能质疑我的人品。胡子,你过去给一匹马放放血,老子当众发誓,如果老子做不到上面那些,保管叫老子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你干嘛?”那汉子赶忙制止住正要上前的胡子,咬了咬牙,说道:“行!这一次老子认栽,兄弟,你最好言而有信,否则老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些汉子都是哭丧着脸,唯独那麻脸姑娘却是个例外。估计这麻脸姑娘应该是个大龄单身女青年,倒贴钱都没人敢娶的那种。她见这位领头的山贼居然是个俊俏小伙,一双小眯缝眼不由一亮。
“哎哎,说你呢!双手抱头,寻思什么呢?”见麻脸姑娘花痴一般,两眼含春盯着自己,吴天宇不由一阵恶寒。
麻脸姑娘闻言风情万种地给方铮抛了个媚眼,接着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畅的呻吟声,然后抱着硕大的脑袋,羞答答地往地上一躺。躺下的同时,还将双腿分得大开,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吴天宇和山贼们难得非常有默契的一齐做出呕吐表情,见麻脸姑娘仍娇羞地闭着双眼,叉开着两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吴天宇强忍住想吐的冲动,看了她一眼,和蔼地说道:“小姐,我叫你蹲下,没叫你躺下。就算叫你躺下,麻烦你躺得文明一点,咱们这是打劫,不是劫色,请你尊重一下我们的职业!”
山贼们一脸正义凛然,齐声附和道:“就是!这姑娘把咱们当成什么人了!太不像话了!”
吴天宇好话说尽,见麻脸姑娘仍然一脸幽怨地望着自己,不由心中大寒,转头朝正准备回去的山贼们吆喝了一声:“哎,你们谁有空,过来献个身吧,勉强一下,把这姑娘的色给劫了!这样下去,会影响咱们山寨的形象的!”
众山贼闻言,一个个健步入飞,加快脚步地朝回去的路窜去,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吴天宇遗憾地朝麻脸姑娘一摊手,歉疚地说道:“没法子,在我的谆谆教诲之下,咱们山寨的已经杜绝了各种歪风邪气,现在他们的生活作风都很正派、积极、健康向上,充满了对美好人生的希望。”
见麻脸姑娘一副滋然欲泣的表情,哀怨地盯着自己,吴天宇头皮一麻,不落忍地说道:“要不你下次再来吧,带点蒙汗药之类的来,我帮你弄翻两个精壮的汉子,随你怎么糟蹋,你看成吗?”
“如此俊俏的小郎君,做事怎么如此含糊不清?”那麻脸姑娘用粗狂的口音说着。
口音有些怪啊,咱们跟大舌头一样?吴天宇咀嚼真。
说时迟,那时快,那麻脸姑娘忽然一个鹞子翻身,在吴天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吴天宇推倒在地:“小郎君,你就从了我吧!”
“啊!”吴天宇吓得惨叫一声:“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劫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