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淫乱的魔法

    凉风轻轻的从北方的海洋吹向尼白地城，尼白地王国的夏天已经结束，步入秋天；这已经是一个星期多以后的事情了。尼白地城如常的平静，市集依然繁荣；自从阿加莎出生以来，尼白地王国就发现了铁矿，使得本来一直完全依赖农业以及卖淫的这个国家的经济忽然从低谷反弹。

    来自勒斯弗蒂大陆各地的商人，甚至是从海洋的另一边的人，天天进出尼白地城，自然就带动了其它经济活动；除了农产品得以外销至远处以外，最能够受惠的当然是卖淫的妓女和男妓。尼白地王国的人民自古以来以淫乱闻名于世；据历史记载，在亚历山德拉女王作王的时候，“全国十二岁以上的男女无一为处男处女，孩子们平均三到四岁已经失身”。因此，流动人口的增加，自然带动了城内的妓院的发展。

    不过，除了经济收入以外，大批外来人口的众集，也促进了尼白地城的学术发展。虽然尼白地城邻近大海，可是因为军事的缘故，城市却是位于远离港口的几座丘陵上。

    王宫、国会、法院之类的政府机关，当然就位处于尼白地城的中央，形成行政区；西北面的山冈为高级住宅区南面的缓坡上是密集的商业区，而东面是外国人区，东北面和北面就是普通住宅区；西面和西南面的丘陵为文化区。这儿除了运动场、图书馆、剧院和大教堂，当然还有大学和书院。

    在尼白地城内众多书院之中，附属于性爱大学的圣玛莉书院可以说是其中一间最有名气的书院。根据当时尼白地王国的教育制度，孩子从六岁开始就被送进小学，十二岁进入书院，一般直到二十岁才能考入大学；以前能够念书的大多都是贵族和商贾的孩子，而且以女性居多。不过自从亚历山德拉为贫困的孩子交付学费，让他们上学以后，书院就不再贵族化了，上学的男孩子也愈来愈多。

    “接下来上的是什么课？”坐在教室最前排的克里斯廷，拍着巴里的肩膀，轻声的问。今年是已经十九岁的克里斯廷在圣玛丽书院的最后一年，只要通过考试，明年就能毕业，考进大学了。

    “应该是魔法课。”巴里说。

    “但是教授不是生病了吗？那么谁会代课？”坐在旁边的罗斯玛丽插嘴问。

    “这我不知道……”

    忽然，教室的木门被推开了，不过学生们大部分依然继续在吵闹。教室的面积虽然大，可是座位只有六排而已，学生也只有三十多个；在教室的南边的几个窗户，把光线引进室内；座位的后方有两个书柜，墙上挂着数张地图和图表。

    “各位，早安。”一把温柔的声音从门前传出，众人马上安静下来；克里斯廷往前一看，马上楞住了。

    “怎么会是……阿加莎来代课的啊……”踏进门口的那位代课老师，竟然是年仅二十岁的阿加莎。她没有多说话，只是眨动了那双诱人的杏眼一下，所有学生实时返回座位；虽然阿加莎是个容易动怒的冲动的人，但是在外人面前，总是装出一副温柔、和蔼、温文的样子，为的是要得人称赞。

    的确，在尼白地王国里，大部分人在二十岁的时候应当才刚考进大学才对；可是，当年才二十岁的阿加莎已经取得文学、历史、哲学和魔法学士学位，还在攻读硕士学位，偶然还会到大学附属的书院里代课；不过，在书院作为魔法课的

    代课老师就是第一次。

    “克里斯廷，你怎么了？不喜欢看见我了吗？”看见克里斯廷愕然的样子，阿加莎便走到来她的前面，刻意的问她。

    “你还好说，每次上的课，总是会问我一大堆该死的难题……”

    “这是因为我看得起你。要知道啊，作为我的女友，绝对不可以是个笨蛋的啊……”

    “喂，别胡说，我每次考试都拿Ａ的……”

    “你们别吵吧，现在不是让你们耍花枪的时间。”巴里打断了她们的说话，认真的说。“阿加莎，你今天下午不就是要进去修道院准备了吗？早上还代课，会不会太累？”

    “别担心吧，亲爱的，我依然精力充沛呢。”阿加莎温柔地说，然后踱步前往教坛，把手上那本又厚又重的教科书丢在桌子上，然后便正式开始上课了。

    “以我所知，威尔逊教授为你们在下星期安排了一次测验了吧？也许她昨晚肚子痛就是因为这样而遭到报应了吧。”阿加莎说，马上在教室里引起一阵哄笑的声音。

    “当然，这只是笑话而已；言归正传，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这节课我想跟大家复习一下测验的内容。”

    学生们当然赞成阿加莎的建议，于是阿加莎就翻开书本，开始讲课。

    “那么我们就顺著书本的次序开始复习吧。首先，关于魔法的出现，这课题已经是大家从一年级开始就接触的了，因此不在此详述；你们只须知道魔法是由宇宙唯一的女神──上帝所创造就可以了。至于其它内容，如果你们有疑问的话，请现在提出来，让我们一同探讨。”

    “教授，我想请你为我们复习一下“魔法力量起源”这一章的内容。”罗斯玛丽举起手，温柔地说。

    虽然阿加莎是她的亲密好友，可是尼白地人和霍伦约特人对于称呼也十分讲究；在平日，罗斯玛丽可以直呼阿加莎的名字，可是若是阿加莎作为老师，在课堂上，所有人也要称她为教授；当她出席学术会议的时候，人们则会称她为学士；当她到餐馆、妓院的时候，与她同房的娼妓可以称她为小姐，亲密的甚至可以直呼她的名字；唯有在王室宴会等正式场合，人们才会称她为公主殿下。

    ““魔法力量起源”是历年以来最多学生感到困难的章节之一。所以呢，为了跟你们解释清楚；看来我又得抛书包了。”于是阿加莎轻轻挥动左手，口里随便的念了一句咒语，本来放在桌子上的粉笔就飞到半空中，自动在黑板上写字。

    “传统魔法理论学相信，每个人，不论男女老少，当然还有我这总不男不女的人，”阿加莎自嘲的说，学生们便发出轻声的笑声。

    “与生俱来就具有魔法力量，不过人本身并不知道。虽然各种族的人类的天生所得的力量平均只有大部分精灵的六成而已，但是我们可以在后天透过训练提升其力量。”

    这时候，粉笔已经在黑板上画出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双性人的模样，全部都是裸体的，阴茎和乳房的比例都比实际来得大，好像是要刻意把这些部分特显出来。

    “魔法力量主要集中于人的脑袋、生殖器、胸部和屁眼，其强弱与性欲强度成正比，因此我们假设这种力量是出自性欲的；这也是大家在初中所学习的魔法第一公理。这也是为什么我国的性工作者们大部分都懂得魔法的缘故了。”阿加莎说，粉笔便逐一把身体这些部分圈出来。

    “要注意的是，由于双性人──也就是我这种人，因为生殖器比你们多的关系，力量也会较强。哈哈，我又在炫耀了。”的确，身为双性人的阿加莎天生的魔法力量比女人和男人都要强，可是她并没有提及，事实上自己的天赋的力量亦比其它双性人来得更大；这是因为，她也知道现在不是炫耀的时间。

    一般婴孩天赋的力量绝对不可能足以阻挡外来的一切魔法力量，然而二十年前，当阿加莎出生的时候，她的力量却是使驱散了一切治疗魔法的效力，甚至还为亚历山德拉带来异常的痛楚，要不是苏菲亚的缘故，也许阿加莎已经因为自己的魔法力量，使亚历山德拉无法顺产，在她的肚子里窒息了。

    “理论就是如此，接下来的就是重点内容。”忽然，阿加莎的双眼凝视着正在抄写笔记的克里斯廷，嘴角微笑；克里斯廷心想，看来阿加莎又要提出不知什么问题为难她了。

    “克里斯廷同学，请问，到底怎样才能启发人类潜在的魔法力量？”

    “这很简单。”克里斯廷心里想：难道这种基本的问题也算是难题了吗？可是，以阿加莎的性格，她必定会为难自己的，提出如此简单的问题的确有点不寻常。不过，最后克里斯廷还决定先回答问题。

    “既然魔法力量与性欲相依，只要能够引发人的性欲，人的魔法力量就会从

    阴唇里或是龟头里释出，再加上魔法的教导，人就能使用魔法。”

    “说得对。这是测验常见的简单问答，请大家记住温习这部分的内容。”阿加莎说。“那么，克里斯廷同学，我们换个话题吧；魔法力量的起源跟魔法的分类有什么关系？”

    “这个……”这下子克里斯廷被难倒了。看见克里斯廷着急的样子，巴里马上翻开笔记簿，翻来翻去，可是就找不到相关的内容。

    “巴里同学，请不要提示克里斯廷同学，现在是她独自回答问题的时间。”

    阿加莎又把脚步移到克里斯廷的前方，右手端着她的下巴，微笑着说：“怎么了，答不到了吗？”

    “我……”

    “怎么了，咱们的高材生克里斯廷终于碰上难题了吗？哈哈，算了吧，这一题还是由我回答吧。”阿加莎说。就在克里斯廷的脸儿还在发红，样子不服气，嘴努着在的时候，粉笔又继续自动在黑板上写字了。

    “由于性欲是魔法力量之本，所以根据各种魔法与性欲的相关性，我们就能够把各种魔法划分不同的等级了。”

    “最低等的魔法，例如那些“恶作剧魔法”，跟性欲一般也没有什么关系，根本无法根据等级分类表表出层次的分类。相信大家对于等级分类表也不会陌生了吧；魔法按力量的强弱分成八等，以一等最高。举个例子，治疗魔法是第四等，变身魔法是第三等，念力魔法是第一第；至于攻击魔法、防守魔法，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性爱魔法，则是一些横跨各等级的，其招式从第一到第八等级的都有，大家要注意。由于魔法等级表上去年的内容，如果大家没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多解释了……”

    只不过是花了大约半节课的时间，阿加莎跟学生的复习和讲解已经结束了。

    “好了，各位同学，现在我们还剩下半节课的时间。现在想干什么？”阿加莎问。

    “教授，群交怎么样？”一个捣蛋的女学生举手说道，众人马上笑起来了。

    “哈哈，同学，你还真够淫荡，有没有兴趣到圣玛丽亚妓院里当妓女？”阿加莎没有怪责她，反而承接这捣蛋的提议，继续开玩笑，引起教室里发出更多的哄笑声。圣玛丽亚妓院是当时尼白地城里历史最悠久的大型豪华妓院；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里，梦想在那儿当妓女或男妓的年青人也有不少。

    “现在这剩下半节课的时间，别说群交了，单对单的性交也不够时间呢。有没有其它更实际的提议呢？”

    “既然性交不行，那么不如教授干脆把衣服脱下，让我们大饱眼福吧。”克里斯廷笑着说。

    “这也是好主意，克里斯廷同学。不过我还想出一个跟好玩的东西。”阿加莎以笑容响应克里斯廷这个恶作剧的建议。

    “相信大家也想看看我在你们面前施法了吧……”

    “克里斯廷同学，刚才你不是答错问题了吗？现在就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吧。

    请出来。”

    “阿加莎，你可不要太过分……我绝对不会做你的白老鼠的……哗啊！”克里斯廷话音未落，身体已经被一股力量拉到半空中，然后被拉到阿加莎面前，最后坐在桌子上。

    “好了，克里斯廷同学，你想我在你身上施行些什么魔法？”阿加莎端着克里斯廷的下巴，语气有点儿轻佻的说。

    “阿加莎，你可别乱搞……我可是你的女友来的，你怎可以这样作弄我……”

    “别这样吧，只不过是玩一下而已，就让大家高兴一下了吧。”阿加莎的嘴唇贴近克里斯廷的耳边，轻声地说。似乎阿加莎也遗传了一点儿马丁贪玩的个性。

    “反正我也不会乱来的，玩些什么都由你决定。”

    “真的吗？你可不要欺骗我，我可是霍伦约特王国的公主殿下……要知道你这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撒谎了……”看来克里斯廷又要长篇大论的说教了。

    “真的。”

    “那么……好吧。”看见阿加莎蓝色的杏眼上摆出一副恳切的眼神，克里斯廷只好答应。

    她又把嘴巴贴近阿加莎的耳朵旁边，轻声地说：“这样吧，你在学生面前向我念出“肉棒咒语”吧……不过届时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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