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豹头环眼的年轻小伙子,正赤身裸体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猛肏,男人粗壮的阴茎野蛮地抽插着女人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女人浑圆的屁股被撞击得臀肉直颤,模糊地传出喘气声和呻吟声。
由于女人面部朝下趴在床上,所以看不清楚脸孔,女人的腰上挂着腰链,脖子上垂着项链手腕上缠着手链,脚踝上扣着脚链,随着那曼妙身段的抖动闪耀着银白的亮光,床边一把椅子上坐着另外一个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身上穿着一套陈旧但很干净的牛仔服,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桌旁男子正在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这时候,那女人被裸男翻过身来,脸庞转了过来,虽然有所预感,但看到妻子那熟悉的面孔,还是让我既惊喜又愤怒,喜的是终于找到妻子了,怒的是妻子居然跟其他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并且三个月不跟家里联系。我一脚把门踹开,大步冲到床前,从后面勒住那裸男的脖子,脚下使力,将他摔倒在地,然后用脚狠踢他的屁股,那男的“哎呀”一声,忙嚷道:“你是谁,怎么乱打人哪?”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操你妈!我是谁?我是她老公,你是哪个王八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男的一听我是这女人的丈夫,急忙连滚带爬地抓到衣服,穿上裤头,踉跄着向门外跑去,我顺手抓起桌上的瓶子、茶杯砸过去,看他转眼间不见了踪影,我也没有追他,转身走到妻子跟前,妻子那全裸的前挺后翘的迷人身段依然还是那么充满诱人的魅力,三个月不见,除了头发长了些,其他没什么变化。
这时她脸上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迟疑了片刻问道:”
你是谁?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在屋子里逡巡打量一遍,一边翻弄这桌子旁的摄像头和笔记本电脑,一边嘲讽道:“洪小洋,别装蒜了,我是谁?才三个月就忘了,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没忘吧!啧啧,看看,干这种事也不忘录像,还请人观看,呀,仨月不见真让人刮目相看哪!哼哼!”
我转身一把将那清秀小伙的衣领揪起,厉声道:“小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干什么?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回过神来,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仰头哀求道:“大哥,叔叔,我们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都告诉你。”
“别废话,快说,看你像个老实人,只要实话实说,我就不难为你。”
“是,是,叔叔,你错怪这位大姐——阿姨了,阿姨她——她已经失忆了——”,我诧异地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失忆?”
我仔细地盯着小洋的眼睛看了有足足两分钟,终于相信,小洋真的不认得我了,她真的失忆了。看着妻子那迷惘的眼神,我心如刀割,禁不住抱住妻子裸露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小洋,好老婆,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你。”,心里想着眼泪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她的身体依然温软,可她的心里是否经历了一场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