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的前面隐隐有着让人向往的亮光,她兴奋地向前飘去。一股强大的引力将她吸了过去,许多画面在她眼前闪过,让她头晕目眩。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的大床上,身上盖着大红的锦缎被子,床上架着绣花的丝绸帷幔。再看看自己,穿着古代的衣服,难道,自己穿越了?
她惊讶的从床上跳下来,一个古装的男子正坐在床前打瞌睡,听到动静,睁开眼,看见她活蹦乱跳的样子,很是高兴:“含烟,你醒了?”苏映真一愣,看见桌上有一面铜镜,忙拿起来一照。镜子里的女子她认得,是恚那张含悲带怨的脸,难道,自己变成了恚?
可是,那个男子为什么叫自己含烟?这个名字挺起来毫不吉祥,含冤还是含怨?神婆不是说过,每个人的名字有可能影响一个人的命运吗?
门外进来一个丫鬟,那个丫鬟对着男子弯弯膝盖:‘少爷,少奶奶叫我把药送给姨奶奶喝,盼着姨奶奶病快点好。”
姨奶奶?苏映真模模糊糊的记得红楼梦里小妾被称作姨奶奶,难道,恚是小妾?
一股药的苦味钻入鼻子,苏映真平生最怕吃药,何况实苦得要命的中药。她忙用手挡住男子从丫鬟手里接过的药碗。男子宠溺的看着她:“听话,不喝病好不了。”
苏映真固执地摇摇头。
男子脸上现出焦急之色:“快喝了吧,不然老太太。”话没说完,外面响起拐杖敲打地面的声音。一群花红柳绿的女子从簇拥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她扫了一眼药碗,冷哼一声:’是不是非要人灌才肯喝?”
“不是不是。”男子慌忙解释,冲苏映真递个眼色。苏映真无可如何的接过碗,闭着眼一口气喝下,苦的她眉头深锁。
老太这才转身离去,见男子没有要走的意思,很是生气,呵斥道:”还不去书房!”
男子唯唯诺诺的往外走。扶着老太太的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女子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尽是妒恨,让渡映真不寒而栗。
忽然感到腹部疼痛难忍,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滚落下来。苏映真不知怎的,想到了那个女子的眼神,莫非。药里有毒?
她冲出门大叫救命,偌大的庭院仿佛无人居住一般,没有人回应,就连廊下的花草也无情的一动也不动。苏映真疼的晕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只有那个男子在身边饮泣。见她有话要说的模样,将她的头扶起,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在他手心里写下个恚字,怨恨愤怒的恚:“我死后,一定要在我的墓碑上写下这个字。”
苏映真的魂魄从恚的身体里分离,难道,自己是在把恚的死亡重演一遍?
几天之后,恚被安葬了,因为是企妾,不可能用椁,所以做了一个大大的单棺。
苏映真跟着进了墓室,一盏长明灯发着昏黄的光,将恚的脸照的那么孤苦无依。宿营真心里涌起莫名的哀伤,轻轻抹去她脸上残留的血泪。想要抚平他行中的伤痛。
墓外,响起轻细的脚步声,接着是让人紧张的开门声,进来三个家丁模样的人,其中一个从身上摸出一个银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的撒在恚的尸体上,一边撒一边说:“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少奶奶,谁叫你得宠呢?她恨你入骨,叫我毁掉你的尸体,让你永不超生。”
恚的尸体冒出阵阵白烟,风干缩小,接着迅速*溃烂,化作一滩黑水,转眼了无踪迹。
一群人正待离开,墓门轰的被关上,苏映真感到一股异样的气氛,恚的棺材里,一股黑烟在慢慢集聚,越来越浓,形成了一个人影,恚,血红着眼睛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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