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真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好,她扑上去想阻止,身体穿过恚的亡灵。恚,毫无知觉,难道,自己和她在两个空间?
三个家丁惊慌失措地看着恚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一个年长的家丁从身上掏出一张黄裱纸来,往恚的身上一扔,恚惨叫一声不见了。
他们忙推开木门跑进茫茫夜色之中。
苏映真在墓室等了一会儿,不见恚现身,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出了墓室,看见有两个人躺在地上,是那两个家丁,早已没了气息,他们瞪大的眼睛还有恐惧流露出来,扭曲的面容狰狞恐怖。
明明有三个家丁,为什么少了一个?难道恚放过了他?苏映真心里满是问号,来到那个古色古香的深宅大院。忽然注意到,院旁有块石碑,上面写着李村,原来这里是以前的槐花村。
走进大院,正东张西望,一个中年女人对她喊:‘春香,叫你做事你就偷懒,去,到厨房把参汤给老太太送去。”苏映真有些莫名其妙的向四周看看,根本没人。
那个中年女人有些恼怒:“你东张西望个什么?”
难道是在叫我?苏映真心里迷雾重重,借着旁边的荷花池一照,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丫鬟!她讶异万分,只听耳边一声怒吼:“还不动!”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跟前,怒火冲天的瞪着她。
她赶紧去厨房端了参汤往老太太房里走。奇怪,自己怎么会对这里熟门熟路?
经过花园,她看见那个逃掉的家丁正坐在花丛中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就像。她心里一惊,厚厚的乌云压在头顶。
一个丫环向那个家丁走来:“老太太问你话呢,昨天和你一起出去的两个家丁那儿去了?”
那个家丁猛地把头抬起,眼里闪烁着怨怒,咆哮道:“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张嘴在那个丫鬟的手臂上狠狠一咬了一口,浓黑的血流了出来,丫鬟吃疼“啊”的叫了一声,眼睛里的惊恐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怨恨。
苏映真心头的乌云越级越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一个老妈妈走过来,对那个丫鬟说:“秋菊,去把花浇一遍水。”
丫鬟柳眉一竖,恶狠狠地说:‘你自己没长手?”
老妈妈气得要死,上前就是一巴掌,那个丫头一把抓住她的手,怒目而视,愤怒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她,老妈妈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想逃。
秋菊,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狠命的一下一下往石头上撞,脑浆和鲜血溅了她一身一脸,她狰狞的笑着,用手指把脸上的脑浆送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允吸。那个家丁也跑过来蹲在地上舔舐鲜血。
苏映真两眼黑了黑,手中的参汤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惊动了两个舐血的人。他们迈着机械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苏映真一路狂奔,跑到一间房“啪。”门在身后合上,她无力地靠在门上,浑身是汗,心跳加速,快得都能感到痛。
“慌慌张张做什么?没规没矩的,周妈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调教你们这群野丫头!”屋里一个威严苍老的声音在说。
苏映真定睛看去,一个老太太正歪在一张榻上,地上跪着个小丫头,正在给她捶腿。那个小丫头回过头对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似乎隐藏着另一张脸。
苏映真只觉头晕目眩。,等她清醒过来时,老太太已经不在榻上,她惊恐地四下张望,目光落在了身边的桌子上,老太太被整个塞进一个花瓶里,花白的头颅露在外面,一对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好对准她,似乎直瞪过来一般,不觉心中一寒,转过头不敢再看,狂叫一声,夺门而逃。
前面,一个人影一晃而过,是恚!苏映真心里明明害怕得要死,却不由自主地追去,好像那是她的使命她必须要去做一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恚闪进一间房不见了,苏映真在门外迟疑了一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惊胆寒的推开门。
“你干什么?”一个年轻女子的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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