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从陆雪芊初次惩罚目标没有采用赶尽杀绝手段那一刻起,她就得到了雪廊与叶之眼共享的悬赏任务执行资格。
这是叶春樱和沈幽展开新合作的一部分,小所长管这叫人力资源外包。
雪廊有大量这样的赏金清道夫任务,但苦于和“天火”纠缠人手不足。
叶之眼则坐拥好几个身手绝佳正义感爆棚只要好好约束绝对都是顶级杀手的人才,正好代工赚点赏金贴补家用,顺便纾解一下这些古代女侠生活在现世积累的不适应感。
易霖铃除外,她肯帮忙打工的理由一个是韩玉梁要给她补内力,一个是借机适当发泄一下情绪——作为网络红人她各种渠道收到的污言秽语能给陆雪芊每天刷新八十次人生观,收到的屌照能办个展览。
不想闲着的陆南阳,和岛泽莲成了同事,在雪廊酒吧做女招待。因为那边楼上宿舍还空着不少地方,陆雪芊犹豫一阵之后,搬了过去,决定深居简出。
虽然很多心理问题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但她们相信,随着生活渐渐稳定,心结慢慢打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些,毕竟都属于能靠时间来抚平的问题。
而有些问题不能等。
比如韩玉梁的生理、心理状态。
强打精神趁着报仇的机会点醒了陆雪芊之后,他回到家就又一头扎进了小黄片的海洋中,瞪着充血的眼睛在网络浩瀚的世界里寻找各种隐秘猎奇的标签,尝试各种新鲜的刺激。
他在努力自救。一个是因为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在这件事上一蹶不振,还要去哀求女人帮忙,另一个,也是他不愿意看到叶春樱为了这种隐疾心力交瘁。
可没有什么效果。
周日早晨,小睡了两个小时的韩玉梁去厕所随便冲了个澡,就又坐回到椅子前,带上耳机摊开身体,没精打采地注视着屏幕上蠕动的各色肉体。
曾经猛烈如火焰一样的性欲啊,现在就像是被烧尽了一样,提前让他感受到了自己八、九十岁时的悲伤。
昔年风流国师神功盖世,八十多岁还妻妾成群,老当益壮。
他的志向从那时起就定位为至少要硬到八十岁,结果现在创业未半而中道不举,让他整天临片涕零不知所云。
正扼腕叹息的时候,门被敲了几下。
戴着耳机的他没听到,于是外面的女人自己开门进来了。
屏幕的反光足以让韩玉梁察觉,他有点惊讶地转过身,没想到,第一个来给他帮忙的竟会是她。
“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毛病已经需要开刀做手术了么?”他摘掉耳机,皱眉问道。
薛蝉衣把薄外套挂在衣架上,往后拨了拨披散的长发,坐在旁边易霖铃最近买的人体工学椅上,修美的双手交握撑着下巴,似乎在沉思应该如何开口。
难得一见,这位知性美人穿了便服。不过一样是很朴素的短袖素色连衣裙,宽腰带,坡跟敞口鞋,加上挂起来的披肩式小外套,看着像是大重建那阵子时尚杂志封面的搭配,充满了怀旧感。
或者说,土里土气的。
大概这女人除了医术,连穿搭都没怎么往心里去过。
“我问过春樱,你们这边其他人好像在跟雪廊酒吧商谈开分店的事情,这个上午都没安排。那么……我就来了。”薛蝉衣的语速很慢,似乎在斟酌用词,“严格说来,我还没有和你发生过性关系,挺不合适。但这毕竟事关你我的交易,我需要研究你那种能令人更健康的神奇锻炼法,可你索要的代价,因为你的生理状态而无法支付。这很麻烦。”
“假体植入手术这块儿,我已经在联络相关领域的专家。如果需要,我可以动用人脉为你安排。”她的眉心微微皱起细小的纹路,“但这种治疗方式只能最小限度弥补男人的心理损失,不是生理功能完全丧失,不建议采用。对了,你做过邮票测试吗?”
“邮票测试?”韩玉梁愣了一下,“是要把我的小弟弟拆下来贴上邮票寄出去返厂维修么?”
薛蝉衣露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是用邮票那样脆弱的纸张绕着你的阴茎粘一圈,然后睡觉醒后,看是否断裂,如果断裂,就说明你有勃起的能力,阳痿是完全的心理原因造成的。”
韩玉梁皱眉道:“这个春樱好像帮我做了,她用的是自己做的纸带。我睡的时候她没睡,全程在看我的情况。”
“那结果呢?”
“纸带断了。但只兴奋了那么一下,很快就软下去,不是正常的晨勃。”
不知不觉,薛蝉衣的口气就变得像是在医院坐诊,“这就比较奇怪了,我问过生殖医学科的朋友,睡觉中出现的海绵体充血应该是比较持久的。西方一些比较先锋派的医生还实验过利用这种睡眠勃起直接进行性行为……啊,扯远了,不好意思。”
阳痿状态下,和漂亮女人纯聊天其实挺无趣的,尤其是,对方的话题还完全不在自己的知识储备区。韩玉梁打了个呵欠,只好比较直白地开口道:“总之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你有什么打算试试看的好办法么?”
没想到,薛蝉衣从挎包里掏出了一次性手套,很熟练地戴上,一本正经地说:“请脱掉裤子,站起来。”
韩玉梁皱眉照办,看到她拿出精油一样的东西,马上告诫道:“先声明,前列腺那边的刺激不管用,春樱已经试过了,倒是能射出来点东西,但依然完全不会硬。”
“我知道。我和春樱交换过治疗记录和意见。”
嘶……怎么总感觉你们交流这东西的场景不太对劲儿呢?
“站好,双腿分开与肩齐平,放松,闭上双眼,尽量什么都不要想……啊,对了,就按你教的心法里那种无我冥思的状态,不过不要通过经脉调动肌肉,纯粹放空大脑就好。我希望尽量减少你心理因素的影响。”薛蝉衣一边说,一边专注地盯着韩玉梁的下体。
作为一个一年少说几百台手术的外科医生,对任何器官她心里都已经能做到波澜不惊,很快,就单手托起柔软的阴茎举高,理顺尿道,另一掌从下方触碰了一下睾丸。
橡胶手套在抹了油之后触感非常奇怪,韩玉梁忍不住皱起了眉,轻轻哼了一声。
然后,薛蝉衣开始了针对睾丸、精索与阴茎中段之间的按摩。
她的手不仅很美,还很灵巧,很有力,很准确。他不会觉得痛,但也不算是舒适,有种奇妙的感觉随着按摩的动作而积累,变成一股热力,缓缓填充向依旧软绵绵的肉棒。
就像是,她用手起到了内功驱动气血的效果,把他不听话的填充物,鞭策向海绵体中。
如果这样就能治好,那为了表示感谢,韩玉梁愿意手把手教会她随便什么可以学的内功,然后每周上门服务送她高潮升天至少十次,可不插入。
可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刚刚胀大了一些的阴茎,就像是被什么力量抽走了其中的血液似的,很快就又恢复了疲软。
“放空大脑,我刚才说过的。”薛蝉衣赶忙叮嘱了一句,“什么都不要想。”
“嗯。”他点点头,这次,干脆运起玄天诀,循环周天增加内力,真正把自己送入了无我之境。
可再怎么“无我”,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女人用很美的手不停地揉搓鸡巴和卵子,哪儿那么容易就能放空大脑。
那些敏感的褶皱正被她修长的指头娴熟地按揉刺激,里面的球状物好像被掏出来了一样把玩,这技术如果拿来打飞机,不怎么套弄都能把精液噗噗的挤出来。
慵懒的小头终于渐渐伸长脖子,缓缓抬高,昂起,薛蝉衣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像是接生的助产士一样欣喜地说:“好,很好,硬了,非常精神地硬了。坚持住。”
韩玉梁心里顿时一喜,但马上,这快乐就让他的神思不再空明,冥想的状态刚一解除,那才抬起头的阴茎,就泄了气似的一下子掉回到薛蝉衣的掌心。
“奇怪,正常男性的充血不应该这么没有持久性才对。”她轻喘着仰起头,看来将近半个小时的不间断卖力按摩让她这常做手术的耐力也有点吃不消,“你在软下来之前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韩玉梁沉默了十几秒,缓缓道:“有。”
“是什么?哪里不舒服?还是情绪上的问题?”
“我……”他迟疑着不愿意说,但对医生不说实话好像有种蔡桓公的感觉,“我之前修炼过一种辅助性爱的功夫,它能让我在状态不太好的时候照样轻松勃起,还能在一定幅度内控制大小。嗯……这个你信么?”
薛蝉衣先是露出了一种好像看到谁鼻子上突然冒出一只大象在跳肚皮舞的表情,跟着释然似的叹了口气,“好吧,你身上完全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也不止这一件。大劫难颠覆过一遍的世界观,不在乎多被蹂躏几次。我相信你的阴茎勃起后依然具有一定可控的弹性,然后呢?”
“就在刚才勃起的瞬间,我感到好像那股力量不受我控制,在反向使劲儿帮倒忙。相当于……那功法失控了,在替我主动撤销勃起的状态。”韩玉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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