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周元不按条理出牌,闻言竟是全根吐了出来,尔后支手爬到他身侧,探舌舔起了鼓动的喉结。
戛然而止的滋味令傅煜翻了个白眼,伸手扣住她的肩,“你逗我玩儿呢?”
低低地笑了声,周元挣开他的手,随即脑袋向上迁移,咬住他的耳廓,“我发现顺序错了,得从上面舔起。”
湿热的气息充盈耳蜗,撩动躁动的神经,微痛里掺进几丝痒,傅煜的喉结颤了颤,难耐潮涌般上窜,致使他锁了眉关,“你能快点儿不?”
敷衍地“嗯“了声,周元的舌自耳垂下滑,溜至平宽的肩部,顺着骨肉的轮廓一寸寸地描,仿若给小猫梳毛,隔靴搔痒,叫人不自禁攒紧了拳。
津液一路铺开,阳光笼罩之下,身体被镀上一层湿柔的光,肌肉的轮廓更为清晰,深深浅浅,起起伏伏,勾人馋欲。
望着他刻意垂下,隐藏情绪的眼帘,周元心下好笑,再度把住那根不时搏动的粗硕,含入口中。
甫一进入,口唇包覆的龟头剧烈搏动,昭示了其主人急躁的事实,周元的舌头打了个旋,朝深处又吃进些许。
莹亮的津液随着不断的吞吐溢出口腔,润湿干燥的根部,随后五指缠上去,抚弄难以入口的皮肤,随即搓出一串滑腻的混响。
嘴角克制地抖了抖,傅煜按耐下将人摁在身上反客为主的冲动,静静地屏息感受,将这一刻拉长。
他一向爱在床上占据主导,原因不外乎是身侧往来的人中几乎无人能给他极致快感,不是放不开的忸怩,便是技术层面的缺失。
而他素来对身边的人无甚情感,少了这层纽带维系,无法尽兴的体验便纯粹直白。
性之于他,好比吃饭,掌握熟悉的口味往往不易出错,且他并非阅人不够,还处在尚且高低难辨的矇昧认知,所以体验不佳,再选择自力更生的麻烦,近几年他不欲再尝试。
然而…眼下的尝试却令他感到惊讶,自愿放弃了一贯的主导。
小虫啃噬般的麻,自轻拓进马眼的舌尖爆发,高频的吞吐之下,舌尖尚能如游走的灵蛇,无死角地抚慰过寸寸肉筋。
爽,爽得呼不上气。
咬紧牙根,傅煜遵从本能,挺腰朝湿热的深处顶弄。龟头不再受控,凶狠地向口腔深处钻凿,不时带入几缕垂落在颊侧的发丝,引得周元爆出一阵干呕。
睁开眼,傅煜拽住她的胳膊,“坐上来。”
周元瞥他一眼,不依,“…还没完。”
薄薄的眼皮一眯,傅煜松开手,玩味道,“到时候吐了别怪我。”
心知再口下去不过逞强,那骇人的腰力简直与往喉咙口塞刀子无异,周元悻悻撒开嘴,却不愿服输,“瞧不起谁呢?”
耸了下腰,直挺挺的硕硬打过她的唇,傅煜调笑道,“你已经很厉害了。”
周元闻言,眼梢得意地挑了挑,尔后跨坐至其胯间,缓缓握住那柄滚烫,朝腿缝间蹭。
鼓胀的肉仞甫一触上外阴的粘湿,便似自由生命般跳了几下,周元屏着呼吸,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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