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走了之后,她回到床上来躺下,关了灯盖上被子躺在被子里,心里后悔不已,她已经开始酝酿着明天早上该怎么和梨香说的话了,见了阿喆又该怎么说,自己得先在心里有个底才行。
被子里渐渐暖和起来,她闻到了被子上若有若无的淡淡的异香,不像是阿喆身上的,阿喆身上那种麝香的情欲的味道可不是这样的,倒像是妹妹的洗面奶的味道——那种兰花的清香,她把头伸到被子里面到处嗅着,又有些不确定起来,要是真的如她所想的又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像苏婉说的那样“包容”些,“洒脱”些,她又有些犹豫起来,这不确定的香味可算不上什么证据,要是她在某一天“捉奸在床”,得到确实的证据了,她该怎么面对?还好这个人是自己的妹妹,要是换成别的女人她可要将她撕碎,真不该耍性子,单独让他们呆在一起,现在一切都不那么清晰了,脑袋想的迷迷糊糊的,一阵阵沉沉的睡意远远地袭来。
苏婉那双颀长的腿从楼口伸下来的时候,阿喆已经不在盯着电视发呆了,而是正在客厅里焦急地踱来踱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今天晚上真的是倒霉透了,好好蜜月搞成这个样子,事情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看见苏婉笑吟吟的表情,他才有些放下心来,连忙迎上去说:“怎么样了?”一脸焦灼的表情“还能怎么样?”苏婉把笑容一收,脸儿一板,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还要打人来着,看你刚才那样子!”
阿喆脸上一窘,讨好地说:“对不起啊!你知道……换成是你,你也忍不住的嘛!那样说真的很让人生气的!”
“你生什么气嘛?”苏婉走到沙发上坐下来,阿喆连忙跟过来听她接着往下说,“人正不怕影儿斜,要不是心中有鬼,怎么那么紧张?老实说,有还是没有?”苏婉眼睛盯着电视,冷冰冰地说。
“这……这怎么可能嘛!简直想得出来,要是真的有那回事,我……”阿喆急得额头冒汗,竖起两根手指头来,就要赌咒发誓。
“别!”苏婉连忙制止了他,“还赌咒呢,要是你不对我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眼睛直视着阿喆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阿喆一下子气馁了,低着头沉吟了半晌,“有,但是……不像你想的那样!”阿喆试着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她可是他的救命稻草,他不得不抓牢,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坦白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还有什么不一样?”苏婉迷惑地说,这小子这么快就招了,也算孺子可教啊!
阿喆看了看楼梯口,压低声音凑过来说:“我说了,你可要帮我,只能靠你了!”阿喆几乎都在哀求她了,声音也颤抖起来。看到苏婉点了点头,他才把昨晚和今早的事情小声地说了,“我没有插进去,我们没有做……”他还在狡辩着,“而且是她先要求的。”
“我就说男人都不可靠嘛!看不出来这个妹妹还是个小狐狸精呢,可便宜你了,你还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你还是不是男人?”苏婉的表情一忽儿又是深恶痛绝,一忽儿又有些羡慕,让人捉摸不定。
阿喆惭愧地把头低下了,不知道梨香现在怎么样了,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她,没有把责任自己一个人揽起来。“可是……优染是怎么知道的啊?”他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你呀!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太小看我们女人了,男人有几根花花肠子怎么瞒得过我们的眼睛?我都看出来了,难道优染就看不出来?”苏婉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很难想象拥有如此纯美的脸庞的少妇具有这样深城府。
“你看出来了?”阿喆把眼睛瞪得像核桃那么大。
“可不,我一进门就看见你那神不守舍的样子,你还记得吧?再加上梨香一下楼来,就像没看见你一般,跟我那热乎劲儿,不就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嘛!再看梨香那穿着,衣服皱巴巴的,早上可不是这样的,乳罩也没有戴,内裤也没有穿,一抬腿我就瞅见里面那东西有些肿胀发红了,还咧着嘴儿,女人干过和没干过,那里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吃饭之前那么长的时间不和你说一句话,只是拿眼睛偷偷瞟着你的一举一动,到这里我还只是怀疑,可是后来留着鱼肉给你吃,你不吃,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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