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都急得要哭了,有哪个小姨子是这样对姐夫的这么好的?”苏婉的一席话说得有条有理,阿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苏婉接着说:“如果我都看出来了,你想想,优染可是你的妻子,她对你是那么的了解,对妹妹的性情简直就是了如指掌,猜个十之八九不是问题吧?”
阿喆连连点头,还好只是猜的,并没有什么证据被优染发现,看来还有得救,“不犯错都已经犯了,那现在优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阿喆急切地问。
“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又没有被当面逮个正着,优染也只是怀疑而已,早上她其实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生气了不好下台,需要台阶的嘛,这点都不懂?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啦,夫妻之间吵架那可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俗话说夫妻吵架是' 床头吵架床尾和' ,低低头,说说好话,她的心就活络转来了。”苏婉点燃一支烟放在嘴唇上抽起来。
“你就是我的活菩萨呀!要是今晚上没有婉姐,指不定还要闹到什么田地呢,真是谢谢婉姐了!谢谢婉姐了!”阿喆感激涕零地连忙合掌对着她作揖,好险呀!“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哪个猫儿不偷腥?只是不要自作聪明就好了,”苏婉吐出一口烟圈意味深长地说,那圆圈摇摇晃晃地在空气里前进,渐渐地变了形歪裂开来,散了,眼前这张秀美的脸庞在烟雾袅绕中看起来有些许忧伤,就像一本古老的小说,藏着久远的故事。“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她看了看阿喆,他正在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脸看,脸上满是问号,早猜到他在想什么了。阿喆点了点头,她开始说起来,用一种忧伤的语调说起来。烟抽完了又接着点上。
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有这么伤感的故事,她的老家是浙江农村的,小时候读不起书,初三还没毕业来到温州打拼,就是在这个让她无所适从的都市里,刷过盘子,做过服装销售员,也做过电话接线员……“只要不饿肚子,什么活都可以做!”在她二十岁的时候,那是在温州的第四个年头,她在一个KTV当陪酒公主,偶然遇到了一个年轻商人,当时不知道他那么有钱,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某集团董事长的公子,而且还有漂亮贤惠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她很喜欢他,心甘情愿地做了小三,他也很宠她,对她有求必应,除了结婚——原配夫人也是富家之女,和老头子的集团有很紧密的利益关系。时光荏苒,一晃过了八年,他奉父亲之命来到镇远搞理由开发的项目,她就跟着过来了,远离了父亲的庇护和家庭的烦扰,她和他在镇远“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他也给她买了房,买了车,她还打算在这异乡的土地上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可是却出事了,因为行贿的金额巨大而被当地旅游局的局长拖下了水,现在关在千里之外的安徽某监狱里面。他给她留了一大笔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远离故土的地方。
“我今年三十岁了,等到二十年之后他出来,我的青丝都要变成白发了!”她自我解嘲似的说,“有时候,我也很孤独,也想找个人过下去,可是,我的爱给了那个人,就给不了别人了,所以你看到我还是独自一人!也许是缘分的安排吧,那天在茶馆遇到到你们,感觉好亲切,不像是那些狡诈的游客,很想亲近你们,后来知道你们是来度蜜月的,说实话,看着你们那么自由自在地恩恩爱爱,我好嫉妒你们,这半辈子过去了,我连个名分都没捞到。”
“婉姐,说真的,你真是一个好人,真的!又有气质又长得漂亮……”阿喆的心里也跟着伤感起来,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这孤苦的灵魂,“谢谢你帮了我!”他只能这样说。
“可是你要怎么谢我呢?”故事说完了,苏婉的脸上又恢复了那优雅可亲的笑容。
“我又不是富家子弟,我们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恐怕给不了你想要的,只有在内心里默默地感谢你了!”阿喆惶恐地说。
“我又不是缺钱……我缺的只是,”她看着阿喆幽幽地说,“——人,有时候在沉沉的黑夜里,多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抱着我,温暖的身体,不让我那么孤单!你做的到吗?哪怕一时半会儿也好!”
“呃……你的意思是……”阿喆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才好了,看着它把两条棕色的长腿叠起来,跷成二郎腿的样子,顺着宽松的短裤的裤管,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看进去,甚至能看见大腿根部内裤的镶花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