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说啊?”
华珊珊又开始翻白眼,“哥,总算想到这个了是吧?”
阿武涨红着脸,“我,我之前是忽略了。”
华珊珊无语的问,“那你现在再好好想想呗。”
“我想了,没想出来。”
“那爷爷们怎么不去问念北呢,他是当事人肯定知道的最清楚。”
“爷爷问了,可念北不说。”
“不说就不说,那就让他继续跪在那里呗,反正他也喜欢。”
阿武有些急,“那怎么行?祠堂是什么地方,那里阴冷阴冷的,念北都跪了一个多小时了,再跪下去怎么受得了?”
“那不然呢?”
“你进去求求小姐,让念北起来吧。”
华珊珊想也不想的摇头,“我可不去,要去你去。”
“那是小姐的卧室,我怎么能进去?珊珊,还是你进去,念北不是外人,咱们还能见死不救吗?”
华珊珊看着他哥哥着急又上火的样子,真是服气了,“哥,你还没有搞明白念北为什么要去跪祠堂,你就去求小姐放人,你觉得可能吗?”
阿武想了想,“难道念北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小姐罚了?”
“不然呢?难道是两人在闹着玩啊?”
“可念北会犯什么错呢?他打理祖宅井井有条,所有人都心服口服,他照顾小姐更是无微不至,谁也挑不出一点错来,就连追求完美又讲究的慕容少爷都说不出念北一点什么来,他能犯什么错啊?”阿武百思不得其解。
华珊珊叹了一声,“哥,你整天也算是跟在小姐身边最近的人了,那两位少爷又惯会粘着小姐秀恩爱,你就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学会?”
“什么意思?”阿武茫然。
华珊珊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阿武调动所有的脑细细胞,半响后,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低声问,“难道念北也……粘着小姐恩爱了?”
华珊珊呼出一口气,她这个榆木疙瘩的哥哥总算是开窍了,她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阿武脸上的表情顿时很精彩,“不会吧?念北不是一直都沉得住气吗,以前听房都不动声色,现在会粘着小姐恩爱?咳咳,还真是想象不出来,他那样清淡性子的人会怎么恩爱,不对,恩爱怎么罚去跪祠堂了,难道……”
后面的猜想太惊悚,阿武都不敢说了。
华珊珊却一本正经的道,“嗯,十有八九是这样。”
阿武咽了一下口水,“哪样啊?”
华珊珊白他一眼,“还能哪样?念北想和小姐恩爱,小姐不愿,然后念北用强了,小姐生气了,就罚他去跪祠堂了呗。”
阿武被这样的剧情震住了,半响后,他才讷讷的问,“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阿武纠结的问,“咱们就不管了?念北用强是不对,可他本来就是小姐的侍夫啊,伺候小姐也是天经地义的。”
“你的意思是,小姐惩罚他还不对了?”
阿武小声的咕哝,“要是玉阙爷爷在这里,只怕会说是消极的不对。”
华珊珊闻言,若有所思。
阿武推了推她,“珊珊,你想想办法,咱们不能任由这事不管吧。”
华珊珊挑眉,“办法也有。”
阿武眼眸一喜,“什么办法?”
华珊珊对着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阿武激动的跑出去办了。
半个小时后,阿武再次跑回来,站在卧室门口说到,“小姐,我有事要跟您说。”
卧室里,玉楼春还在和王锦说着关于明晚慈善宴会的事,闻言,王锦就笑,“呵呵呵,求情的人来了。”
玉楼春瞪他一眼,“今天就聊到这儿,挂了。”
话落,她合上了笔记本下线,她才不给他看热闹的机会。
“进来吧。”
“是!”
阿武推开门,和华珊珊一起走进去,先穿过的是念北在外面的那一间,清淡素雅,满满的都是念北的气息,走到两房之间的帘子时,阿武脚步顿住,他是外男,就算小姐现在还没休息,穿戴整齐,可依着规矩,他也不方便在进去了,他就站在外面,“小姐,刚刚我碰上金爷爷了。”
玉楼春“嗯”了一声。
对于撒谎,阿武还真是不擅长,表情很纠结,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您知道的,金爷爷这段时间忙店铺的事很辛苦,每天晚上睡觉前,念北都会熬一份药膳端过去,今晚上却没有,咳咳,金爷爷等了半天没等到,就问了我一声。”
“然后呢?”玉楼春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阿武的心里很没底,“我就只好告诉金爷爷,念北犯了错,在祠堂跪着呢,今晚没办法给他熬药膳了。”
玉楼春听完,只是简单的“喔”了一声。
阿武有些着急,“那个小姐,金爷爷不喝药膳睡不着,您看这可怎么办?”
玉楼春慢悠悠的道,“要不你去问问念北怎么熬,你帮金爷爷熬一份吧。”
“啊?我,我不行的,我熬不出那个味道来。”
“这么说,非念北不可了?”
阿武挠挠头,看向华珊珊,华珊珊望着屋顶,她也拿不住小姐什么意思了,阿武越发纠结,却也不能不回答,只好豁出去了,“应该,是吧。”
里面沉默了,阿武在外面不安的等着。
半响后,玉楼春叹了一声,“既然如此,你就让念北出来吧,金爷爷的身体重要,而罚跪的事……先给他记着,以后再补上。”
闻言,阿武克制住激动,应到,“是,小姐,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