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遗传了。
但他们偏偏不知道,我根本不吃这一套,这也是遗传。要是这样的激将法有用,我爸也不至于进了号子。爷爷尚在兀自嘟囔。母亲垂着眼皮,没吭声。很快,她站起来:“排骨好了,我看看去。”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母亲已换上了一条运动裤。饭后,我跟在妹妹身后,一定盯着她那单薄的屁股,猜测着她底裤的颜色跟着上了楼。
随着离那一晚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是心痒难耐,我也越发理解,为啥之前姨父纠缠着母亲总是显得那么饥渴难耐。
“哎?你到底想干啥啊?”我从意淫中醒觉过来,却发现自己刚刚光想事情,不知不觉居然跟着妹妹来到了她房门前。“我我有些事想问你。”
我支吾了两次,没找到啥理由,随便胡诌了一句,脑瓜子却豁然开窍了,一个又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什么事啊?鬼鬼祟祟的。”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以往那般拒人千里之外。
但也给不了多少好脸色,之前迟疑是在想借口,现在我却是故作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装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哥有个喜欢的女孩”
“谁谁谁?不会是我们班的吧?”我这话一出口,妹妹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露出一种兴奋好奇的眼神,果然,没有女人是不八卦的,尤其是这方面的话题。
“隔壁班的啦,我可不喜欢比我小的女孩。”“啧,那你找我干啥?”我往她房间里看了一眼:“能进去说不。”
“好吧。”在里面坐好,我立刻把我短时间内组织好的话说了出来:“我想,你们都是女孩子,有些东西应该是比较像的吧。哥就想问问,你们女孩子都喜欢些什么样的男孩。”
妹妹翻了一下白眼:“哥,你是不是傻,每个女孩子喜欢的都不一样的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说来参考参考啦。”我的尾巴摇晃了起来“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反正不是你这样的。”“说说嘛,哥又不会笑话你,就是拿来参考参考。”
“神经病”结果我什么都没问到就被赶了出来犹如镜面倒映着蓝天的湖面,不知道是那换气的鱼儿还是跳水的池蛙,水面荡起一圈波纹。不等我和王伟超剥完鱼,另外两个呆逼已搭好灶台,生起了火。
他们漆黑的影子趴在我脚边的鱼下水上,像是无言的催促,突然王伟超捏起一个鱼尿泡,说:“避孕套。”我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盯着他。
其时艳阳高照,青空深远,不远处的篝火劈啪作响。鱼尿泡起初是个圆弧,后来就融入整个蓝天之中,像是太阳脱落的一片鳞甲。
就在此时,不知谁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国庆节下午雨就停了。第二天一早,扒了几口饭,我带上渔具就出了门。临走没忘跑到奶奶家摸了养猪场钥匙,以防老天变脸。
在十字口与两个呆逼会合,又等了好一阵,王伟超才到。自从上次抽烟被捉,王伟超就心有戚戚,再不敢到我家来。我听同学说过。
他在学校被母亲堵过一次,被母亲拉去宿舍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第二天他就冲着我大吐苦水,说他倒霉透顶了被我连累了云云,但我完全没看出他有任何愧疚感,反而看起来有些得意洋洋。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倒霉还是今年犯了太岁。没过几天,他突然眼青鼻肿地来上学,问他怎么了也不说,我倒是听其它几个要好的人说在桌球室因为嘴贱惹到了什么大哥被人揍了一顿。当时我也实在处于不知天高地厚的时期,还提议带小伙伴们帮他找回场子。
结果他坚决不肯,也就不了了之了。出了村,我们就腾起云来驾起雾。石子儿路松软宜人,我老觉得自己骑行在一块巨大的橡皮上。太阳在云层后躲猫猫,不时泄出一线光,烤得后背暖哄哄的。一路景色如洗,透着丝初秋的微凉。
其实也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往日的冲天白杨叶子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人极其不爽。我说:“这就叫杨痿。”众逼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十点多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人受不了。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就这样耗到晌午,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有呆逼就嚷着要回家。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个野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