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五月二十九是贺兰槿十五岁生辰,也是举行及笄之礼日子。
此次贺兰国长公主特殊及笄礼由贺兰王后和贺兰槿姨母阮黛音一并主持,特殊是因为它不朝堂,却深山之中。
成人仪式地点就琳琅小筑内偏殿举行,贺兰槿一身金色精美华服,宽大裙幅逶迤徐步而行,妆容华贵,此时她便是贺兰国长公主绮罗。
想这世上不会再有像她这般长深山公主,贺兰槿看着远处坐高位父亲,身着深褐色龙纹织锦长袍,头戴金冠,眸中映出他泪光晶莹。这样及笄之礼,却是父亲期盼了十三年。
偏殿之上悬挂着贺兰先祖挂像,贺兰槿屏息跪下,双掌交叠,平举齐眉,深深俯首叩拜。
身着盛妆华服贺兰王后,高贵清婉,款款步下凤座,含笑看她。
贺兰槿没有母亲,姨母是她亲人,又是她未来婆婆,亲手为她将如墨青丝挽起。
阮黛音拿着王后御赐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簪子插头上,为她带上一色宫妆千叶攒金凤穿牡丹用步摇,此时她异常华贵,明艳照人。
贺兰槿款款起身来,拜过祖先,拜向父王王后“槿儿谢过父王王后养育之恩。”
“槿儿,些起身,从今日起,你便是成年女子,嫁人为妻,相夫教子。”
贺兰槿扬起脸庞,看着父亲那依依不舍眼眸,晶莹看眸中却是忍住没有落下来,今日是她成人之礼,绝对不能哭泣。
“是!槿儿谨遵父亲教诲。”
贺兰槿站起身来,又拜向阮黛音,脸色依然憔悴,她是自己姨母,如同自己母亲。
“槿儿拜见姨母。”
阮黛音紫纱遮面,美眸凝视“好孩子,转眼就长这么大了,你母亲若是见到,也该欣慰了。”
贺兰槿垂眸却是没有言语,如果母亲还活着。心中竟是别样苦涩。
阮黛音从腰间取下一枚红玉锁片,上面雕刻赤红木槿花,背面刻有一个槿字儿。
将那锁片挂了她勃颈之上“这是当年你母亲离开之时交与我,今日就将她送给你。”
旁人不知,贺兰子轩心中竟是一颤,那玉锁是珞槿城家族象征,有了她可以自由出入珞槿城。
当然那玉锁还有其他意义,这些是贺兰槿不曾知晓。
贺兰槿看着手中玉锁片温润血玉,上面精美花纹,上面槿字儿和自己名字一模一样,将那玉锁片握手中,既然是母亲东西,她自然会好好保管。
“槿儿谢过姨母。”
“今后都是一家人,怎么还如此客气。”
“是!”贺兰槿垂首款款起身眸光四顾,见到自己哥哥贺兰浔正含笑看着自己,手中折扇摇甚是欢喜。
今日这大喜日子,却独独缺了夙梵。从前一直将他当做是哥哥素来亲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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