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殿内,贺兰槿刚刚服用过潆珠煎煮汤药,又服用了些许汤羹,潆珠收了食盒,伺候着她躺榻上。
头靠锦枕之上触手空空,以往面具都会放她身旁,那是丑奴儿留世上唯一痕迹,就算是皇上拿走,她也要想办法将东西要回来。
少顷,隐隐听到门外急促步履声“公主睡了吗?”
是红翎声音,声音里透着焦灼,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贺兰槿撑起身子从榻上坐起,冲着门外道:“红翎出了什么事?”
红翎慌慌张张从门外走了进来“公主不好了,昨夜荣郡王妃死了,长公主带着司徒家人前来宫中闹事,太皇太后勃然大怒,要亲自审问郡王爷。”
贺兰槿满眼惊骇,昨日表哥刚刚迎娶王妃,今日竟然丢了性命“红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夙梵绝对不会放任太皇太后留着眼线他身边,婚之夜便将人除掉了,当然他是另有目。
料定司徒家会大闹,悄悄命人通知红翎,将贺兰槿劝到坤翊宫去为他求情,太后定会以为两人有奸情,将贺兰槿打入冷宫同时也会将自己囚禁,如此一来一举两得,两人都可以得到脱身机会。
红翎解释道:“婚之夜郡王爷不肯入房,没想到那司徒家小姐是个刚烈性子,竟然上吊自了,可是司徒家人一口指证娘子是被郡王爷害死,太皇太后一向对郡王爷有成见,郡王爷境遇堪忧。”
表哥竟然连房都没有踏入,表哥又是何苦?那司徒家小姐若真是个烈性子,自然难以忍受那般奇耻大辱。
心中充满担忧,只是自己如今身份去了,怕是会让他境遇加窘迫“红翎,你且忍耐荣郡王毕竟是皇族中人,司徒家仅仅是家臣而已,即便死了人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红翎没有想到贺兰槿会如此淡定“公主,没想到您竟然如此没有良心,郡王爷此番均是为了公主,昨夜郡王爷走时候,眼眸里全是哀伤,红翎从来没有见到过郡王爷如此落魄。”
说着眼泪竟然含眼眶,言语句句是真不含虚假。
贺兰槿方才察觉到原来红翎心理似乎是喜欢表哥,难怪表哥大婚提前,竟是那般落寞。
“红翎,难道你喜欢表哥。”
红翎抹了抹眼泪“是!我是喜欢荣郡王,可是郡王爷心里只有公主,红翎根本就不奢望什么?”
红翎担忧心情她能够理解“红翎,不是本宫不肯去,只是此番本宫若去了,拿什么身份和立场为荣郡王求情?毕竟本宫曾经与他有过婚约,只怕会害了他?”
“那公主知道皇上为什么一定要娶公主吗?”
“自然是欲把皇权紧握,怕皇权旁落。”
“错!皇上娶公主是想要逼澄亲王造反,欲彻底铲除王爷势力,而郡王爷如今不过是受制于人傀儡。昨夜郡王爷冒死前来见公主,皇帝已然知晓定是心中怨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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