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怨恨,如今郡王爷把柄落皇帝手中,皇上会饶过王爷吗?王爷他可全都是为了公主才会如此。”
贺兰槿对于夙梵深情心中愧疚,早知昨夜就不会说出那样话。
承天阁上皇帝已经误会自己与表哥私会,昨夜元昊被人点了穴道,面具又不翼而飞,定是皇帝警告两人要收敛些,如此想来表哥处境却是堪忧。
如今不能够冒然去坤翊宫免得害了表哥,想着自己还要向皇上讨要面具,两人也要见上一面。
“红翎,你去准备鸾车,本宫这去见皇上!”
贺兰槿换了一身素色衣衫,难掩苍白憔悴容色。
皇上平日里上朝过后大部分时间均会呆御书房处理政务。
贺兰槿赶往御书房已是午时,皇上并不,而是去了坤翊宫。皇上好似早就预料到贺兰槿会去见他,命李德顺留守御书房,倘若槿妃前来命其移驾坤翊宫。
贺兰槿心中加担忧起来,皇上既然能够料定她会前来,足以证明皇上已经决定向表哥下手了。
贺兰槿此坐上鸾车跟着李德顺前往坤翊宫,如今坤翊宫内,太皇太后命人将荣郡王带至宫中与司徒家人对峙。
此番不是太皇太后不想将事情压下来,荣郡王此举无疑是明目张胆向皇权挑衅,司徒家身为重臣,死了女儿也不能够不安抚,惩处是所难免。
此事看似家事,却也关系到朝堂,毕竟荣郡王婚姻是皇帝赐婚,同样宣了皇上前来。
夙梵被皇宫护卫请进坤翊宫中,他并没有反抗,一切都他预料之内。
不管如何他是正统皇家血脉,对与人丁单薄皇室来说,就算太皇太后恨阮家人,万不得已都不会要了他命,不过是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母亲才会放心让自己呆燕京。
夙梵容色凝肃毫无任何波澜,直接见礼道:“皇上万岁万万岁!太皇太后千岁千千岁!”
这里是坤翊宫,是太皇太后要审荣郡王,夙夜自然没有拨了太皇太后颜面,道了一声“平身吧!”
太皇太后凤眸凛然道:“荣郡王,哀家听说皇上御赐郡王妃死于非命,文鸾她是哀家干孙女,哀家想替司徒家讨个公道!”
司徒夫人忙不迭跪地哀声恸哭,谢太皇太后恩典,司徒家根本动不了荣郡王,太皇太后此番出面给足了司徒家颜面。
“孙儿不知哪里有错,不过是因为昨夜多喝了几杯醉了,没有去房,娘子便觉得本王怠慢了她,一时想不开,这样心胸未免狭窄了些。”
长公主一直安抚自己婆婆,听得夙梵此番言语,怒道:“,真是欺人太甚!文鸾妹妹明明就是被你杀还狡辩。”
太皇太后喝道:“好了,夕颜退到一边去。”
“荣郡王,你婚姻是皇上御赐,文鸾是哀家干孙女,婚之夜竟惨死房,荣郡王此番可是对哀家与皇上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