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掌柜,这谢报价如此之高,总得有个……更恰当的说法吧?”
“肯定的!这谢一来是我家主人的象征;二来,有它在手,二公子名下所有产业的服务,皆可免费享用!”
也就是说,珍馐楼的菜随便吃?白鹿书院的书随便看?
有这等好事儿,傻子才上蓉城!东西已在手,至于是怎么得到的,正当或不正当,还不是她一张嘴说得算?夏叶儿试探道:“胖爷爷,半个月前的比赛,我闯到第三关便被你家主子请上楼。这件事,还有印象没?”
“有有有!您一曲《阳春》惊动全场,可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我怎会忘?听温良讲,牌子您该是到手了,怎么迟迟不上白鹿书院,反倒先上我这儿了呢?”
夏叶儿一听大喜,忙故作委屈道:“我那天不是喝醉了么?只记得有人在我掌心塞了块冰冰凉凉的东西。后回家一看,便是这块谢!我眼尖,知这非凡品,便上您这儿确定下先。”
这话里的意味够明显了,胖掌柜若还是不明白,那便真是一脑满肠肥的混球!
“错不了错不了!这谢大人向来不离身,定是他亲手交给你的!小兄弟,你跟我家主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啊!可否相告知满足下老朽的好奇心?”
关系……哪?
夏叶儿将目光放向二楼“闻涛厅”三个大字——轻薄了两回,是暧昧不清的男女关系,还是,仇人的关系?
趴在旋梯上听得一清二楚的谢星驰,只觉头皮发麻——他家主子的恶趣味又犯了!
给你一把刀,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给你一块谢,可以带来无边利益,也可以带来性命之忧——正如一年前邱长生送去一个垂死的叫花子,至于王山狼你用或不用、怎么用,便都是你的事儿了!
邱长生不是神,却胜似神,因为他一直在干神干的事。神给你一条命,看你一场人生一场戏;邱长生救你夏叶儿一条命,多半是想看看,双亲皆亡的她能苟延残喘到什么地步?仇恨能使一个人腐烂到什么程度!?
夏叶儿未将谢佩托胖掌柜交还,也未将其换做真金白银,而是巧妙地略过牌子丢失一段,将来路不明的谢佩名正言顺地纳入囊中。不知这可是出乎邱长生的意外?可是称了他的意?
“胖爷爷说笑了,那位大人岂是我一个小娃敢高攀的?”
夏叶儿与胖掌柜才从旋梯的阴影里走出,便撞见一脸深思的谢星驰。
他今日仍是一袭绸布白衣,腰系金丝带,袖刺回回锦,墨发以谢环束紧,手摇一柄聚骨扇,文质彬彬,一表人才!
胖掌柜惊道:“二公子,您怎么下来了?有什么事吩咐小的一声便是。”
夏叶儿与他四目相对,一男一女,一高一低,一贵一贱,撞出激烈的火花。
静看才愈发觉得这闺女标致,特别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看得人心里慎得慌!讨回去做媳妇,既去邪又僻鬼,管用得很!
“方才是哪个不要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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