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过是为朝廷效命罢了,多谢赵大人首肯。”寻壑再拜,退出室内。
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霏,出来已是傍晚时分,上车时,引章问道:“公子,回去吃晚饭了罢?”
寻壑拧眉沉思了会儿,摇头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去一趟品花馆。”
闻言,素来镇定的程隐忍不住瞟一眼寻壑,而引章则道:“那我还是不回去了,我跟着公子吧。”
“不不,你先回一步,告诉沈爷我回到江宁了,但别告诉他我去了品花馆,就说我还有公事要办,晚些回去。”
引章只得答应,程隐分出一匹拉车的马,姑娘上马,不一会儿消失在街角。
抵达品花馆,就有龟公上前欲要安顿马车,程隐拦下,罕见地对寻壑发声:“丘公子,我就在外边等你。”
寻壑也没多想,点头便进去了。
华灯初上,品花馆热闹时分,这儿虽说是富贵人家的销金窟,但还是鱼龙混杂,难得见一个模样标志的小爷入内,小倌们蜂拥上前攀附。寻壑蓦地起了玩兴,张开长臂,揽了几名小倌入怀。
程隐尚未走远,回头就见寻壑左拥右抱的背影,忙不迭别开脸。
待小倌们群鸟索食似的纷纷问寻壑今晚点谁时,寻壑笑笑,道:“去,把你们鸨头叫来,今晚我指定要他。”
正斟茶的龟公听了,猛地抬头,见寻壑一脸正经,只当是哪位来闹事的显赫公子,屁滚尿流跑去找鸨头救急。
品花馆鸨头黑白通吃,素来少有事端,是故沙鸥听见有人堂而皇之闹事,也是错愕,可待下楼看见来人,顿时咬牙跺脚,扭着腰身甩开屁股,上前拉开两名小倌,一屁股就坐到寻壑大腿上,抚着寻壑脸面凑近了道:“哎哟,原来是丘大官人,不早说!奴家可想死你了,香一个。”说罢竟真在寻壑脸面大剌剌亲了一口,同时上下其手。
寻壑招架不住,忙捂了沙鸥口鼻,在沙鸥耳边哀求道:“别别,别喊我名姓,叫沈爷知道就不好了。”
沙鸥愣神片刻,蓦地反应过来:“你俩又……!”
寻壑无奈点头。
沙鸥毫不留情,当头就给寻壑一记爆栗:“你个把持不住的,没点操守!叫你精虫上脑!”
寻壑苦笑:“我找你是有要事,咱们进去说好不好。”
沙鸥白眼一翻:“老娘被你气得!都没法下地走路了,抱我上楼!”
拿钱消灾,何况而今不过一个怀抱而已,在万众瞩目中,寻壑赶紧把人抱上了楼。
回到房间,沙鸥坐稳了,才正色道:“芃羽刚走,之后馆里的布料都由九畹供应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