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沈越打完,又替寻壑揉按两下,红晕在白生生**上跑开,以往就觉得寻壑这处手感异常好,此刻更如如素锦面上绣了一片红梅,叹道:“你一身瘦骨,仅有这一处是带肉的,敢情我喂的补品都长这儿了?我尝尝……”说着俯身咬上一口。
“沈越!你个老流氓……住口啊……”可惜气力悬殊,寻壑丝毫不能撼动沈越钳制。
沈越闻言松口,又揉两下:“嗯,你这屁股……长得有点婴儿肥?”
寻壑:???
“欸,对了,”沈越终于把寻壑抱起,胸膛相贴,鼻尖相抵,啄两口爱人唇瓣,哑声问,“难得听你叫一声我名姓,刚刚好像还骂我了,骂的什么来着?老流氓?你嫌我老?……这儿离家不远,你信不信我这老东西能把你弄得仙眠渡都能听到你叫唤,嗯……”说时手已划入寻壑胸膛,揪住小点揉捏。
寻壑触电似后退,奈何后背被沈越巴掌抵住,没有退路,只得开口连连求饶:“爷不老……真的不老,我知道错了,爷别再捉弄我了,求求爷!呜……”
严刑逼供时也不见寻壑面露惧色,而今逗弄两下,他就缴械认栽。可惜当初伴随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放不开,回回都以高姿态等寻壑主动,若知道撬开这崽子的嘴这么容易,哎……
见好就收,沈越扶直寻壑蜷缩的身子,把他眼角的泪珠尽数舔去,动作柔情,嘴上却仍严厉,威胁道:“再叫我知道你不爱惜身子,定要你好看。”
寻壑连连点头,才刚睡醒突遭沈越一番捉弄,此刻头脑晕涨,竟连要回裤子穿的念头都忘了。
沈越对此刻的寻壑简直爱不释手,哑声商量:“要不别穿裤子了,我拿官袍简单裹裹抱回家去?”
寻壑太清楚沈越不管不顾的性子,连忙抬起手臂环上沈越脖颈,哀求道:“别……”
沈越一番权衡,才拿定主意,问寻壑:“要不这样,咱俩换裤子。但是,我的穿脱得你亲自服侍怎么样?”说时还恶意地往寻壑耳尖吹了口气,激得寻壑又是一阵战栗。
“……好……”
姑苏沈府时,每每沈越出差,跟随他身边近身服侍的,就是寻壑,服侍洗漱不在话下。可而今,寻常的脱换裤子带上情|色意味,让寻壑好生扭捏,直到寻壑理完沈越,自己也穿上裤子,脸色还是不自然的赤红滚烫。
沈越寻壑身量一样,只是沈越壮实,寻壑瘦弱,故而换了对方裤子,也无甚妨碍。沈越对外头吩咐:“程隐,去北市。”
马车再次跑动,寻壑仍拘谨地坐在角落,沈越倾身把人捞过来,寻壑明显瑟缩,沈越柔声安慰:“放心,这次不欺负你了。”又一声叹息,轻抚着寻壑后脑,继续道,“今儿我亲自问的殷姑,她也招了,重阳是我的血脉。”
闻言,寻壑即刻使力气想要挣脱,但被沈越摁紧了,只听头上人又道:“你啊!做了什么好事,一概藏着掖着,我把坏的诬在你身上,你也不反驳,这么做是为甚?明明处处为我着想,却阴差阳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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