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阳错,害得咱们分开六年,可恶!”沈越眼眸温热,侧了脸,唇瓣滑过寻壑脸颊,稍稍分开,沈越捏捏寻壑嘴角,佯怒道,“这张嘴啊,从来就问不出真话,还不如你下面的嘴,舍不得的就绞紧了不放开。”
寻壑脸颊再度升温,沈越不由得好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就怕我说荤话,以后你不乖,我就给你说上一天,看你长不长记性!”
寻壑抬头想要说上些什么,不料恰好对上沈越下唇,沈越哪会错过主动送上门的机会,张口就含住,纠缠一路。
“爷,北市到了。”
“嗯。”沈越常年习武,肺气过人,分开时也只略略调整,即刻平复。然而,寻壑却是双唇红肿气喘如牛,沈越舔去爱人唇角残余的痕迹,又抚上寻壑腰背,帮助平缓。
好一会儿,沈越跳下车,寻壑却没有跟出来,沈越问:“怎么?”
寻壑弱声:“我……我腿软……”
沈越哭笑不得,不过又隐隐难受,爱人体力而今竟差到这般田地。权衡片刻,沈越入内,将寻壑抱出来,放在车板子上,背过身并伏下,温声劝:“上来,我背你。”回头见寻壑犹豫,沈越嗓音更是软上几度,几近哀求,“上来嘛,我想背着你走。”
沈越从来就是寻壑抗拒不住的存在,更何况此刻他柔声相求,四肢快过脑,等寻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寻壑背着走了一段距离了。
北市,即为江宁城城北的集市,来往行人不少,寻壑奇怪,便问:“来市场做什么?”
“买菜,做饭,给你吃。”
寻壑知沈越不是开玩笑,沉默片刻,才开口劝道:“爷,如果是为了……为了补偿,不必的,我也有错,何况从来就没怪过你……”
“傻!”沈越难得中断寻壑说话,“你身上的每一寸肉躯,做事使出的每一份气力,都是我亲手做的一餐一饭喂出来的……没有比这事更能让我长久开心了,就连打胜仗,也不能。”
寻壑心下暖热,一时想不出该拣什么言语回应,沈越突的又补充道,“对了,你下面那张嘴也吃了我不少东西,上下一起喂,哈哈哈。”
丘寻壑:“……”
沈越又道:“哦对了,今天菜肉之外,还得买上一缸锦鲤。”
“买锦鲤作什么。”总不能吃吧。
“草房子后院的小溪,虽然种上了荷花,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我才想起来,过去在水无月的池子里,是养有鲤鱼的,今儿一起补上。”
寻壑却大惑不解:“草房子后哪来小溪?”
看来寻壑是真的迷糊,刚刚在车上裤子叫人剥了都无反应,而眼下更甚,平日居住的屋子后院被人整了个底朝天也没察觉,沈越无奈:“你走开的那一个月,我给你建了个小院子,今儿开了第一朵荷花,待会买了鱼,我们一起放池子里去。”趁人不注意,沈越回手,捡起寻壑手背,果断啄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