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梯出来,范见就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他把钥匙从兜里掏出来的时候碰疼了正在膨胀的“小二黑”,他的这个东西有着不同的叫法,这个称号正是斤斤给它的昵称,别说,还真有斤斤的,这个称呼非常恰如其分。
他已经说不清楚,这两年来,有多少次从这部电梯进去、出来。因为斤斤的存在使这部电梯充满了魔力和快乐,也是通向这快乐的中间媒介。男人在和女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斤斤有一种本事,但凡范见和斤斤单独相处的时候,别的女人立即消失。
跟斤斤频繁的身体接触无法抵消对斤斤的思念,范见的脑海里时常浮现出的还是两年前的那个非常忧郁的女孩,那个女孩在等人,每天下午,斤斤都在“小神仙”的茶园里,叫一杯钱塘绿,安静地坐着,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做,只是发呆,直到日落西山,才拾起小手袋走进暮色,她尖俏的肩膀一定刺疼过夜空,范见就是在那个时候注意到斤斤的,一连很多天,为了看到这个神秘来又神秘消失的女孩。
于是,范见每天下午都到幸福大街的“小神仙”茶园去,他是茶园的老板。在这个地方,“小神仙”是一个品牌,有茶园、有洗浴、有度假……而且正在蓬勃发展,作为这样的老板,范见没有地方每天去一个地方。那段时间,范见每天下午就想赴约会一样,到“小神仙”去的目的就是看到一个忧郁的女孩,麻木地坐在靠窗的地方,有时太阳晒红了她的脸。
范见吩咐服务员,把靠窗第二格的位置一直给她保留着,知道后来斤斤跟了他,不再去“小神仙”茶园,那个位置才恢复了自由。范见现在到幸福大街的“小神仙”茶园去的时候,仍旧不自觉地在那个位置看一眼,有时那里有人,有人的时候范见的心里有一种针刺的感觉,尤其那里坐着男人的时候,范见感觉就想坐在了斤斤细嫩的大腿上。
有时候那里没有人,没有人的时候,范见的寂寞便来了,他期待斤斤到来,仍旧坐在那里发呆,坐在那里等人。
虽然,那个座位给了范见如此多的不适应,他却什么也没有做,这是他的生意,生意是他的工作,他不能让自己的感觉代替工作,不能让靠窗的第二格永远摆着留位牌。
“小二黑”是他最得意的一个身体部位,它让他因此获得了很多的快乐,和简单的辛酸。春天的酥风已经远远地抛在了外面,可他的心中却荡漾着更软的酥风,深入骨髓。他已经隐约闻到那道门里面散发的湿漉漉的芬芳,五、四、三、二、一,哗啦!门根本没锁。
“啊——小二黑……”吕斤斤惊喜地扑过来,就好像得到了一份意外的大礼包。
范见立即向撞到了一面墙上,“小二黑”被斤斤紧紧握住。
范见抬手轻轻地煽了她一个耳光,“骚货,又少捅了。”
“恩。”
斤斤半闭眼睛,斜着挑衅。眼波流动之时范见的身上就像蚂蚁在上树。
范见熟练地揪住斤斤的头发,把她推倒在地毯上,范见是深谙此道的老手,已经三周没有见到斤斤,他并不急于草草成事,范见非常明白满足女人第一关键是能够控制自己,他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让斤斤抓他不着。
斤斤是那种浑身散发邪气的女孩,尤其是身上的那货和那活儿,就像一口深井,越是探寻就越是不知道那井的深度,越是不知道她的深度就越是没有把握,越是没有把握就越想弄个明白,可是,这样水深的女人是迷得住男人却得不到男人的婚姻承诺的。
范见很在意斤斤,一直想知道这两年来,斤斤除了跟自己交往是否还另有他人,他处处留心却一无所获,如果是别的女人,范见也就多半放下戒心相信了对方的忠诚,对斤斤他做不到,他是认定了斤斤的不忠却抓不到把柄,他常常希望找到斤斤偷情的蛛丝马迹,这样他也就塌实了,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
简单地说,范见根本就不相信斤斤这样任何时候都煽起男人邪火的女人,能安心地等着他有时三五天,有时一个月才来一次。在范见看来就连斤斤的姓氏都充满了艳情,吕,双口吕,两个口呦,上面一个,下面一个……
范见把五指张开抓住指缝间立即流淌着婴儿般的嫩脂,滑得如同泥鳅游动的腰身。
“我擦油了!”斤斤得意洋洋。
“别说话。”范见严肃地说。
范见的手触到了滑腻腻毛茸茸的东西,刺痒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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