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痒得他就像试图用牙齿咬透嚼过的口香糖。斤斤穿着蕾丝的蝴蝶内衣,黑色的底,上面镶嵌着朱红色的绸花,这两个色彩的搭配既邪恶又淫荡,关键是斤斤这个小妖精居然在内裤上自己又加嵌了勾人的毛皮,刚才他就是触到了这块轻柔的毛皮,也正是这块毛皮再度勾起了范见的欲望,范见有一些敏感区总是被顺利找到,通常人们并不去追究男人身上的细微感觉,就连男人自己也往往有意识遗忘自己身体的识别功能。
范见不是,范见很有效的保留着自己的敏感,他喜欢去感受,女人的睫毛贴到脸上眨眼,喜欢女人的头发轻轻地咬在自己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喜欢女人轻轻地吹自己身上汗毛时的风吹草低,喜欢女人的手轻柔地划到身体的任何部位,尤其是下面,稀疏的软毛。范见最喜欢的是到女人那里去释放“小二黑”。
“小二黑”无限膨胀,范见的头嗡嗡直叫,他必须给自己的“小二黑”找到一个入口。
“啊——”范见呻吟了一声。
斤斤这小妖精已经反过来,简单地撕开他的衬衫扣子,正在用舌尖舔拭范见已经凝固的左乳。
“小样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斤斤继续挑逗,“我要,我要两个,我要三个,我要五个!”
一个“我要五个”彻底激起了范见最深是欲望。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信号,起源于一个卧室笑话,说的是,在很早很早以前,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和一个男人胡闹,为了公平,仨人约定,男人在每个女人身上行5下,年轻的女人说:“1——2——3——4——…………………………………………5……………………5,啊——555——………………”
老女人不干了,老女人说,“轮到我了,”
老女人说:“1、2、3、4“2、2、3、4“3、2、3、4……”
就这样,老女人几乎得到了那男人整个的。当时,范见把这个笑话讲给斤斤听,斤斤乐坏了,经常模仿小女人“1——2——3——4——…………………………………………5……………………5,啊——555——………………”后来索性精简成他们的暗号:“我要五个”。
范见憋着邪火把手伸向她撩拨琴弦。
“啊,好烦,别逗了。”斤斤扭动腰身试图躲开这致命的侵犯。
范见:“看我怎么收拾你。”
斤斤:“别,别,不要啊……”斤斤适时地做出被征服的姿态。
范见:“……”
现如今,在一些女人身上总是看到不同的修饰,有的女人穿肚脐孔,把金属和钻石镶到那个小孔当中,有的女孩会在隐私部位打孔,这些装饰,她们自己是不是很舒服没有人说清楚,男人不舒服,总是和虐待联系起来,因为那里的确是留下了把柄,让男人有揪住那里让她们流血的欲望,就像一个人自己总是当众扇自己的耳光,别人还会在意不去扇她的耳光吗?
斤斤下面的黑毛丛也是修饰过的,她用的是剪刀,修剪过以后不但没有让人产生虐待的邪念,反而有相反的感觉,那里非常清爽,洁白的皮肤从深棕色的短毛从透出来,仿佛有点泛青,就想半大的女孩那般洁净。
看着斤斤面似桃花,范见再也忍不住……那种猛虎归山的塌实感立即包围了范见。
斤斤醉眼婆娑,倪斜着看着他。
范见让“小二黑”停顿了一下才加快了身体的动作。斤斤乖巧地附和着。
从进门到现在,主动权仿佛一直把握在斤斤手上,直到此时才交换发球权,他自然不肯放过任何占上风的机会。
……
“哎,哎,俺服了呦……”斤斤口齿不清,却格外楚楚怜见。
范见有一个毛病,只要是有节奏的声音,他便在心里默数。才数到40多次,范见已经控制不住,他感觉洪流正在冲毁一切闸门,“宝贝,我不行了。”
斤斤扭动腰肢,把“小二黑”褪出一半,试图控制眼前的情况。
斤斤:“别,别,不要你停……”
范见大声叫:“忍不住了!”他向黑暗、温热而潮湿的深渊使劲全力冲了过去。
斤斤一口咬住范见的肩头堵住了自己的嘴,范见本能地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