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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见:“你的私生活?”
秋平:“对,就是我的私生活。你没有权利知道。”
范见:“你说什么,你说你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知道?好——好——”范见有些发抖,气的。
秋平挑衅地斜眼看着范见,眼波闪动,秋平:“嗯哼,怎么……”说着,抱起了自己的胳膊一副得意的样子。
范见听她这么说,真的生气了,范见:“我警告你,说话别太过头了。”
秋平:“我就过头怎么了?你要是管住我了,我还去找什么刘为呀,这个呢个的,就是你的问题。”
范见抓住秋平的头发推了一把,他感觉秋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范见:“别太无耻了,你闹够了没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你的手机丢了,手机丢了你明天可以到艇上仓拿回来,你是担心刘为,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警察抓走了,没有手机你就找不到他,因为你还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的工作也因为吊上了你而辞职了,是不是?”
范见在很生气的时候也没有忘记隐瞒秋平,他不想让秋平知道手机在他的手里,有时候,他们之间有些像狐狸和猎人。
也许是范见说到刘为的处境,触动了秋平。
秋平的眼泪再次快流下来,范见用食指尖点着秋平的额头,他很久没有对秋平发火了,一般的时候总是让着他,但是,现在他很生气,脑子里盘旋着秋平和刘为信誓旦旦的样子。范见甚至怀疑女人哪来的这么多眼泪呀,是不是像鳄鱼一样,眼泪是功能性的,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要排除体内的毒素。
范见:“多么脆弱呀,堂堂的瓶子,范见的夫人,多么脆弱呀,搞到的男人仅仅靠手机的无线信号一线牵着。要不要我去帮你打听他住在那个区呀?你不是玩感情吗?”
秋平理亏,她把范见的手从额头拿开,秋平:“你别点画我,把手你的脏手拿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在外面也干净不了。”
秋平忽然想起了什么,秋平:“你刚才说瓶子?谁告诉你的。”
范见:“还用告诉吗?瓶子钓凯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还用别人说吗?你以为什么?全世界就我不知道才对吗?你把我当多大的龟头呀?我野生行吗?”范见举手投降状。
秋平:“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够鳖头的,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范见:“咱们现在在说你的事,你不是找不到他吗?好,明天我派人什么都不干了,专门去给你找去。”
秋平:“不用你,我自己能去。”
范见愤怒地把卧室的们推开,把刘为的木雕盒子扔出去,里面的艺术品断成两截。
范见:“去呀,你现在就去……”
秋平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身体,一把抱住断开的阳具,神经质地发呆,眼泪无声地像河流一样流着。
看见她哭,范见心软了,他明白秋平对刘为真的动了情,他脑海里浮现出斤斤忧伤的眼神。范见心想,算了,我也别太过分了,真情总是难得的,我还不是一样,和斤斤已经相处了好几年,只不过我没有公开出来而已,从这个角度去看,秋平比我强上百倍,她至少有勇气表露自己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