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提要”
我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的方式创建的友谊和爱情基础终于在半年后,他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而开花、结果了。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但我们却见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虽然并没有进一步作爱。但约好了星期天白天、他从圣地牙哥回来再见。而下个礼拜他返回纽泽西之前,我们还可以有一个晚上的约会。
认识方仁凯、密切长途交往了好几个月,成为心灵上的“情人”之后才初次重逢,当然教我格外兴奋。尤其心中充满期待,连自己整个身体也在盼望男性慰借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导致我仅在车里跟他接吻、拥抱,连性器官都没巾,就兴奋得泄出高潮……
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着薄睡袍,捻暗卧室灯光、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饥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凯近在柜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象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着我,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泄、别到极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可是宝贝,你…你绝对不会同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泄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淫、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喂~?……”
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了。)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眩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么厚着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么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象走头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么!?……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后爬回床上,盯着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获得放浪形骸的满足……
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乳房,把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乖宝贝,嘴张开!妈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的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身如着了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张太太的一双乳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着张太太的耳朵说:“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象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嗲语喊道:“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么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着。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两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象),搓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去;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划出来的。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干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里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神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着萤幕,我仍彷佛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鸡巴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着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得我好舒服、胀得小…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姐姐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真被你…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着。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呼着。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象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着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象手淫那样抚摸着自己。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淫声渐渐模糊不清、彷佛自己也跟着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晓得。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着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着完毕,随便早餐糊了糊口,就驾着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过中午。怀着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art百货公司,又采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品。然后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巾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么,我就抢着问:“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为什么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着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着(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也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他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没人管得着了!
李小健的住处,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一幢房子都长得差不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着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着T恤,光着脚丫、头发湿答答的,显然刚冲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心脏噗通噗通跳,急忙闪进去、看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着时,还有些腼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的腰际,同时仰头笑问:“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着,身子已投入他的怀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声应着,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象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睁开眼、对他媚媚地瞟着说:“小健~,都忘掉了该怎么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
“啊,我…没忘掉!”他才两手隔着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导他了;干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着身子、手捞下去抚摸他那只大家伙了。
抬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拼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声来,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着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着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着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的房间吧!”主动拉着他的肉棒就朝屋里走。
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是干干净净,家俱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他的卧室,就全不那么回事儿了:被运动器材卡住、连阖都阖不拢的门上,挂着衣服;里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就象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里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比这整齐多了;虽然有管家会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么亚当的房间也不会像这样乱到了极点呀!”
心中叹着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痴笑,然后耸耸肩,好象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鸡巴也软掉了!
我因为毫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声地问:“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么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呃~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证回复到神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冲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的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要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着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了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着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是鸳鸯还是龙凤的大枕。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象端着的床畔灯、跟着我躺在床上。两人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打开行李舱、把我刚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一面把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我又瞧到墙上挂着、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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