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夜劳累,香姐睡得很沈,她的脸在早晨清淡而又温暖的日光中,呈现出一种可爱的粉红色。大胡子收拾著一件一件衣服──他特地穿上了最土最旧的那一件,头发也没有梳,尽量不让林府的人将他和原来那个胡家大少爷扯上关系,然后他看到了香姐的睡颜,伸手将她的被子拉了拉,见她不知因为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微微翘起,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
不过他忘记脸上新贴的胡子,毛燥的胡茬把香姐扎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大胡子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饭在锅里呢,我一会儿把门锁上,你再多睡一会儿吧,”大胡子揉了揉她的脸蛋,低下头说,“昨晚上太累了。”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脸又红了,伸手打了他的手一下,想起昨夜那激烈的一幕幕,忍不住把脑袋缩到被子里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很多天没有做,大胡子昨天极尽疯狂之能势,竟然就抱著赤身裸体的她,边走边做……那样的动作她哪里试过,又是害怕又是新奇,嗓子都叫哑了,他又将她靠在墙壁那张豹子皮上,皮毛那种奇异的触感与大胡子灼热的身体,将她夹在中间,几乎要疯狂了去。
最后她似乎是哭了,也好像是兴奋的大叫……不管怎么说都是那么羞人的,最后他还让她趴在了木头柜子上,从后面一次一次的来,晃得柜子上的东西叮当响,她生怕把那些东西东撞碎,可是他却不已为意,反而趁著她担心的空更加火烈起来,到了最后她的脑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一阵一阵的空白,可是他拉著自己的小手攥住他那个硕大的东西一次一次的揉捏时,她还是羞得不知所以。
尤其是最后,他还记得自己曾经跟他说过的那种容易怀胎的姿势,将她放在床上,将双腿拉起来,然后将保存已久的灼热液体射进了她的体内。她记得他喘息著趴在了她的身上,说著,“给我生个孩子吧,我想要我们的孩子。”
她搂著他宽厚的肩膀,几乎流下泪来。
在那以后香姐曾经无数次想起那一夜和那一日,一切与原来相同又有些不同,比如说大胡子一次一次变化著新奇的样子要她,比如说他第一次说出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比如说他早早的起来做了饭,比如说他走之前跟自己说很快回来。
可是从哪开始不一样了呢?
香姐起身的时候,日头已经爬上了半山腰。大胡子刚刚离开,她起身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腰那里都是酸胀无比的,红著脸直起身子,有很多白色的液体从赤裸的腿上流了下来。
她忙用大胡子留下的热水清理干净自己──中间听到马匹奔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后来听见那马匹朝山里去了,才放下心来。洗漱干净以后,她又收拾好被子,早饭还没有来得及吃,就听见外面有人叫她。
出去一看,是二叔家的二小子铁蛋,铁蛋跑的那叫一个快,看到香姐就拉著她的袖子让她往家赶,香姐被他弄得一愣,忙道,“有什么事情?”
铁蛋呼哧呼哧喘著,说道,“香姐你赶紧回去,大娘叫你回家。”香姐道,“有什么事情?”
铁蛋摇了摇头,半晌说道,“好些官兵去你家了!”
香姐一听唬了一跳,她长这么大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官兵,忙拉著铁蛋说,“那赶紧回去。”
路上香姐一次次的问铁蛋家里的情形,可铁蛋毕竟是个七八岁的娃娃,只知道一大群官兵去了孙王氏家里,街坊四邻都吓得不敢出门,孙二──也就是他爸让他赶紧去给自己报个信,本来是想把大胡子叫去,可是大胡子又偏偏不在家。
香姐和铁蛋进了村以后,第一眼就看见村子中央,也就是自己家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铁蛋疑惑的说道,“明明刚才都躲在家里的。”
香姐生怕出了什么事,拉著铁蛋一阵跑,等跑到家门口时,四周的邻里竟然主动的给他们两个让出了一条路,并且脸上的表情都怪怪的,有的带著敬畏,有的带著好奇──香姐更加晕了。
人群让开以后,门口几匹带著盔甲的高头大马就让香姐吓了一跳,更不要提站在自家破旧的大门两边,那几个举著武器的官兵,香姐心里砰砰的跳著,从人群中间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到了大门口,香姐怕家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事,让铁蛋等在门口,赵奶奶的儿子赵二叔却道,“孙二家的也在屋里呢。”铁蛋一听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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