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样的日子也许不再有,他仍渴望。
出生在拓跋家族,就做好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万全准备。
得到权利的同时,失去了另一块最宝贵的自由。
是幸还是不幸?
拓跋孤城将手轻轻摩擦在脸边的床单上,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脸。
他闭上眼,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掏出手机点到她的号码上。
没拨打出去,点到短信两个字上。
拓跋孤城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这条短信只有四个字,[我想你了。]
他知道她不会回。
的确没回。
几日后相见,别来无恙。
——
顾东城在国外接到保镖的来电,声称徐优然失踪了,立刻将保镖们骂了一顿,火速乘飞机回来。
报了警,仍然没有查到徐优然究竟去哪儿了。
顾东城一晚上都没睡好,徐优然怀着身孕,人莫名失踪了。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能不惊悚吗?
他隐约猜到了是谁所为,没有证据又不敢直接上门要人。
只能自己干着急。
希望警方能给力,查出点端倪出来。
很显然,他要大失所望了。
根本查不出来。
顾东城没心思想工作上的事儿了,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最后,只能寻求dk组织的帮助。
结果也是徒劳。
没有用。
顾东城一连几天都陷入了深深地无力感。
最后他只得冒险亲自登门拜访靳倾言。
靳倾言见了他,明知故问,“顾先生上门来有何要事?”
“靳先生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给,别为难我老婆,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这么直白的话说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靳倾言神态自如,“顾先生何出此言?我为难你老婆干什么?无凭无据的,说这些话难免让人心头不悦。”
“明人不说暗话,靳先生敢做怎么不敢当?”顾东城开始也觉得不是顾北城就是靳倾言,后来再想想,顾北城的个性使然,他习惯搜集所有证据将对手置于死地,不像是没有万全准备前就下刀子的人,加上弄死了靳母,顾东城越想越觉得是靳倾言。
他当然没有证据,只是凭着自己的猜忌说出这话。
也想套靳倾言的话,明显的失算了,靳倾言一点狐狸尾巴都没有露出来。
“我做什么了要敢当?”靳倾言冷笑,“难道你不知道污蔑诽谤是要坐牢的么?”
顾东城语塞,知道自己白来了,说什么也是白说了,悻悻然离开。
“少爷,他猜着是你了。”
“如果靠猜就能定刑,要证据何用?”靳倾言轻声哼了一声,“他算个什么东西,还来我面前质问。”
“就是。”范世辛将一套衣服拿来,“明天参加婚礼的衣服,少爷试穿一下。”
“放那吧,我现在有地方要去。”
“去哪儿?”
他不答,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范世辛隐隐之下猜到了几分,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