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吧,很想死掉。
脑子里的扭曲没有资格继续存在,我也不知道该怎样生活。
不去思考,面对问题只是顺流,这种生活方式很不习惯。
我一直都喜欢分析,用脑子里的扭曲去权衡利弊,然后尽可能去选择最优选项。
可惜,我根本不知道所谓的最优是否真的是最优。
没有什么值得选择,问题之所以成为问题,完全就是情绪的拉扯,才显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才显得自己必须仔细思考去权衡选择。
鬼扯。
又或者,只是为了彰显角色属性,“我就是怎样的人”,然后强行做了些什么选择。
这也没错,但不是斩杀。
扔掉角色,扔掉这一切,毁灭所有。
没有必要去猜测,画面元素的呈现究竟想要告诉我什么,也没有必要去猜测自己怎样做才是顺流。
本末倒置。
先顺流,才能做出顺流的举动。
而不是用脑子里的扭曲来猜测,也是因为恐惧站在背后,才会出现这种举动。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反正此刻我还没有完成,我依旧将袁长文这个角色当作自己。
世界的真实性似乎无容置疑,但根本就没法确定其真实性。
这种将不真实的玩意当作真实的,就是斩杀的对象。
包括我自己,持刀人跟被砍的,都不真实。
就是画面元素的呈现,就是一出毁掉舞台的戏剧演出。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只是恐惧让我必须做些什么。
似乎,不做些什么就无法心安,可是,就算做了些什么,也不见得可以达成目标,只是一厢情愿的相信。
努力就是心安,做些什么就是对恐惧的一种妥协。
只有死掉,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角色没有资格存活,这个世界哪怕再美好,不真实就是不真实。
就算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好耍,就算整个二元世界都是为了娱乐,我依旧要毁灭角色,依旧要摧毁这一切。
音乐多么美妙,那些电影那些甜蜜那些能说出来的美好,统统都要死掉。
真实之中什么都没有,黑乎乎的真实让人感到害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袁长文这个角色如此顽强,当然,也是因为自己的犹豫,毕竟我就是袁长文这个角色,我就是这份思维,我就是虚假。
那种“对方伤害了我,所以我必须不能跟对方耍”之类的想法,只是一种角色属性。
而小孩,一会哭一会笑,我就不会这样做。
不仅如此,我还会嘲笑小孩,却看不见我自己的荒谬。
角色属性根本不值得抓住,除了大家都认为这值得抓住之外,除了大家都这样之外,努力维持角色属性只会让我感到疲倦。
没有一个我,袁长文这个角色仅仅是一个载体,什么也谈不上。
所以,为什么不能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呢?
难道自己内心的冲动,还比不上所谓的那些行为规范重要吗?
往往自己内心有了冲动,然后经常会通过脑子里的扭曲来抑制这种冲动,因为不符合脑子里扭曲得出的任何有效结论。
而似乎,在自己抑制了这种冲动之后,现实总会引起波澜,仿佛在怂恿自己迎接内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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