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丧门星,敢怀着老子的种嫁人,找死!”吕哥恶狠狠地吐了口痰,又动作生涩的撸了撸袖子。怎么看他都不像个坏人,但他却在尽力扮演一个坏人。
严菲猜到了此人的身份,本想上前去阻止,却被那黑瘦的小子一把推倒了。等她再爬起来,这二人已经冲进了宴席间。
“梁颖你个臭/婊/子,你敢让我儿子去认别人当父亲,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咋滴?”吕哥一脚踹翻一把餐椅,扬声骂道。
严菲见阻止不了了,便急忙跑到婚房门口。
“梁颖姐,大事不好了,你戴上盖头见我一面。”
“你进来吧!这会儿已经没事了。只要新郎揭开盖头,僻相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梁颖还不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有些吵闹,但宴席间这都属于正常的。
“姐,吕广兴来了!”严菲急切地小声说道。
“他怎么会来?”梁颖大惊失色。
严菲担忧被人听到,急忙掩住她口鼻,并小声嘀咕道:“此事木已成舟,咱们只能水来土掩,你照我说的去做……”
少时,严菲匆匆出了婚房,她来找站在院里和吕广兴对峙的严国栋。
“国栋叔,新婶子说让你进去一趟。”严菲扬声说到。
严国栋气红了眼,他差点就要动手揍这两个不要脸的货了。此时被严菲一喊,他恢复了些理智。
众人都停下动作围成圈听吕广兴说他和梁颖的过往,包括同居、包括怀孕。
严菲跟着严国栋进了婚房,把自己的计划重复了一遍。见严国栋点头,她便放心许多。梁颖直接哭了,小声给严国栋说着“对不起”。
“颖子,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我严国栋会疼惜你的。”
乡里人不太会说情话,总觉得说出来会臊得慌。严国栋在外跑了些年,还算开明,此时说来又觉得极为合适。
严国栋再回到院子里,他又回到了以前的从容与淡定。
“诸位亲朋好友,请听我说几句。剩子,小柱,还有全才你们帮我把这二人先捆起来,堵上他们的嘴。”
严国栋的声音一出现,前一刻还闹哄哄的场地瞬间安静了。
严柱和剩子几人把吕广兴和瘦黑男子绑了,堵住嘴捆在廊柱上。
“今天在场的都是我严国栋的亲友,大家也都知道,我是一个结过婚的乡下汉子。而梁颖是个从没有结过婚,还比我小七八岁,还是个读书人,我严国栋能找上她不是前世修来的福报嘛!”严国笑盈盈地解释道:“遇见颖子的时候,她满身重伤,我和严菲因曾受过她的帮助便救了她。那时她几乎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来送亲的人听见此话都是一惊,梁家幺女怎么会满身伤痕呢?
“就是他!吕广兴,他以自己虚假的大学生身份欺骗永顺水泥厂的女工,又利用职务之便强占姑娘身体,后又以此要挟姑娘们听他话。”
严国栋这话一出,场内瞬间炸锅了似的,变得闹哄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