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根柱讲了一声就匆匆走了,严柱正在车里等她。
严絮儿他们望着严菲和严柱乘坐的小汽车走远了,这才回到屋里。
“哎呀!给小菲准备的馍馍都没给她拿。”严絮儿见到冰箱上的塑料袋,惊呼道。
“没事没事,改天我俩给送过去。”张春山急忙说道。
严根柱精神有点恍惚,他看到了开车的小子,是严天赐的儿子,孟神婆的孙子。那辆车很贵吧!他们在哪儿发财了吗?难道那个严氏农业**真的是他们的吗?
他寻思了一下,边开口问道:“小菲晚上不住这里吗?”
“嗯!丫头有自己的房子,在市中心,位置很不错。”张春山说道。
“她自己买的吗?她哪来的钱啊!”严根柱佯装惊讶的问。
“丫头这几年一直在做生意,和柱子拼了这几年,也有了起色,一套房子还是随便能买得起的。”张春山实言相告,他并不觉得这事有隐瞒的必要。
“听说她还考上大学了?”严根柱知道,他的这个姐夫是个实诚人,不会骗他,这才把想知道的都问了一遍。
“13岁就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了,全省年龄最小的一个大学生。”张春山说到这不免有些骄傲,严菲就像是他家的孩子一样。
“......”严根柱彻底闭嘴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惊讶和悔恨,要不是当初那姓刘的撺掇,他怎么会失去这么优秀的女儿?
“听你姐说,你媳妇儿跟人跑了?”张春山问道。
“嗯!去年龙王保得了一场病,几天的时间就没了,她怨恨我,跟着一个拉煤的就跑了。”严根柱低着头说道。
张春山感觉,眼前的这弟弟一下老了,整个人看上去苍老的像个五十多岁的人。
“二哥出狱了!听说是严菲找的律师将人救出来的。”
“出来了?”严根柱大惊,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张春山不解,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好像这二哥出来会把他给怎么了似的。
“小菲真的出息了!”严根柱感叹。当他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小丫头已经住上了大楼房,出门都有车接送,一出手就是呢子大衣。
严絮儿忙完坐了过来,电视还在闪着画面,但客厅的三人都没什么心思看。她说起了严菲给婆婆买得大衣,问张春山知不知道价格。
“那件大衣我看了,应该是羊绒的,好几千呢!”张春山也不由得感慨,他自己都给老娘买过那么贵的衣服。
“那爹的那件也不便宜了!”严絮儿叹了口气。又说了严菲走时给她交代的,里屋还放着给她和张春山,还有张景阳的那份呢!
“给你买了一块表,我看很像是刘团长戴着的那种。”严絮儿说道。
“在哪儿?快给我看看。”张春山跳了起来。
严絮儿从卧室拿出盒子,递给他。
张春山一看,一向淡定的他都有点激动了。这手表可一直都是他羡慕而又买不起的啊!
严根柱从他的反应就看出来了,怕是也不便宜!这过年送个礼都是好几万,“天呢!我的摇钱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