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夏夏?”严冬不假思索的说道。
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大抵就是这般吧,一个话还没有说完,另一个就立马会意了。
我不算是个聪明人,但我也大概猜到了傅庭川想做什么,他敢这么做说明他根本就不怕真相被戳穿。他……他真的没有害夏夏?那夏夏为什么要那么说?
我带着满腹困惑从严冬家里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刚才出门的时候就一直觉得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说不上来,我只有一种感觉,我想尽快回到南江城。
“要不要去吃点儿东西?这里的烤鱼很好吃。”或许是察觉到我已经信了八成,傅庭川的语调听起来比之前更要轻松一些。
可我不轻松,我心里总感觉不安,上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在外婆去世的那个凌晨。
也不是说我这人迷信还是怎么着,反正就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儿,那种感觉怎么说来着?心电感应?人的第六感官?我不知道,总之我就想快点回到南江城。
于是我摆摆手拒绝了傅庭川的好意,“我不想吃,还是赶快回南江城吧,我不太舒服。”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傅庭川伸手摸了摸我额头,蹙眉问我。
这一刻,我忽然发现傅庭川这个人脾气还真是好,我之前那么冤枉他,还同他吵得那么厉害,甚至要跟陆司承订婚,现在他却还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对我。
不得不说,他这样的关怀让我很容易放松戒备,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如实回他,“没有,就是觉得心理不太舒服,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能有什么要发生的?”傅庭川满脸不解,顿了顿又问我,“你是不是在为那个视频担心?你放心吧,我已经交代下去了,现在网上一个都找不到。”
“傅庭川,那个视频是不是你放上去的?”说到这个,我不由的对他产生质疑。
虽然我相信陆司承不是什么好人,但当时在那个厕所里只有我和傅庭川两个人,我怎么都觉得不大可能是陆司承为了陷害我放上去的,我的怀疑也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我怀疑的看着傅庭川,又问了他一遍,“到底是不是你?”
“我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把自己老婆的裸-体放网上去供大家欣赏好么?”我傅庭川顿时有些恼火。
我更恼火,“这也说不清楚,你都能在厕所里干出那种事儿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那还不是你给刺激的!谁让你要和那谁订婚?好好一个姑娘,骂人还骂那么难听!”傅庭川怒目看我,色厉内荏,“下次再这样我真弄死你!”
“你弄一个试试!”我仰头,挑衅的说道。
傅庭川左右扫视,凑过来一脸的邪恶,“在这里?我怕你明天还得上头条!”
“滚!神经病!”我狠狠推了他一把,羞愤交加。
傅庭川将我揽过去,笑笑道:“行了,先去吃饭吧,回去的票是下午四点的,这会儿才一点不到,去吃点儿东西。”
也对,反正什么都不吃也还是要等到四点,我想了想还是跟着傅庭川去吃了他说的那烤鱼。
吃完差不多逛了两圈就去了飞-机-场,四点准时上飞机,运气还算好,并没有遇到延误。
只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路上我还是觉得很是不安。
一下了飞机,我就立即开机。
“诶,马文韬打这么多电话干嘛?”我盯着那十多个未接来电,满腹困惑。
傅庭川站在旁边看了一眼,淡淡回我,“可能是有事吧,回一个问问他。”
傅庭川以前是相当见不得我和马文韬有过多的接触的,但现在他很淡定,估计是因为我和马文韬那点儿亲戚关系已经挑明了,他知道近亲不能结婚,也知道马文韬是个守原则的人,于是就越发放心。
我边走边给马文韬拨过去,都不知道他打这么多次是有什么急事呢。
“余幽,你终于开机了,你别说话,你先听我说。”马文韬沉默了两秒,声音沙哑而低沉,“我大舅,也就是你爸爸,今天中午在办公室里突发脑淤血,没有抢救过来,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