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产业构成以酒店业和服装制造为主,也有部分涉及电子与能源。不过贺家在那些部分没有话语权,只拥有股份,可以变现,也可分红。
整体计算下来,贺家所有财产总价值约为两百亿人民币。
王倚丹在这个时候充当了精明会计的角色。她对照账目仔细分析:“如果在短时间变现,收益肯定达不到两百亿那么多。但是这些不动产的所在位置都是热点,未来的升值空间很大。我不建议你现在出手,最好留下来,以合股的形式与其它企业共同经营。那样的话,你的收益会比现在多得多。”
谢浩然点点头,拿起带有高棉国徽章,由贺家集团开具的清凉山地契转让文件,“刷刷”签上自己的姓名。
贺定元交出了雷极掌门的全部信物。谢浩然逐一看过,收下。做完这件事,贺定元从椅子上站起,慢慢走出房间。
比起白天在清凉山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
贺林陪着贺定元离开房间的时候,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谢浩然,仿佛想要深深扎入他的身体,贯穿内脏,透进骨髓。
王倚丹关上房门,转身走进客厅的时候,谢浩然已经走到窗前站定,双手横抱在胸前,低头注视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夜景。
“这家酒店,现在是我的了。”
他的声音很淡,听起来就像一个普通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倚丹对这个年龄比自己小的男人,不由自主产生了一丝畏惧感。
她将双手攀上谢浩然的肩膀,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他们只是表面上屈从于你。那个叫做贺林的人,今天白天我在餐厅里跟他谈过。可是现在……他的态度完全变了,已经把你当做仇人。”
“哼!”
谢浩然缓缓转过身,黑色的瞳孔深处掠过一丝森冷:“贺林的父亲是贺定雷。与贺天林一样,他是贺家真正的嫡系。只要贺家维持之前的情况,在贺定元这辈人死后,贺林至少可以分到百分之五的家产。那可是好几个亿。这么多钱一下子没了,前途未来一片暗淡,他要是不恨我,那才怪了。”
王倚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有些激动,也有些畏惧:“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而且还是在贺家的势力范围,太危险了。”
“有什么过分的。”
谢浩然平静地说:“天道如此,只能怪他们自己。既然发下誓言,就必须做到。这种事情容不得商量。何况贺定风与贺定雷从一开始就在谋算我,贺家基业对我来说,是必定要拿走的东西。当取不取,必遭天谴!”
王倚丹仍然有些担心:“他们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
谢浩然淡定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王倚丹很疑惑:“怎么帮?”
谢浩然走到床前,拿起摆在茶几上签署过的转让文件:“动用你的关系,尽快完成各种转让手续。如果时间上来不及,向高棉国购买清凉山的事情暂时放一放。我也要趁着这段时间集中精力,把雷极门稳定下来。”
看着身材高大的谢浩然,王倚丹忽然有种莫名的激动。就像在商业战场上遇到对手,必须应战时候的狂热感,甚至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兴奋。
“你……你要杀了贺定元?”她的声调无法保持稳定。
谢浩然缓缓摇着头:“那是一个没用的人。有他在,反而可以帮我压制来自贺家内部的反对意见。不过,这种事情不会拖太久,贺家的问题,必须从根子上解决。”
王倚丹感觉双腿中间有着迫切需要充实的欲望。思维亢奋直接导致体内荷尔蒙分泌加速,心理狂热与生理需要不断转换着,令她有些抓狂。
女人喜欢的男人,不外乎三种类型。
第一:有钱。
第二:有势。
第三:长得很帅,漂亮皮囊彻底掩盖了穷酸苦逼的身份。
至于爱情……那是在“喜欢”前提下,经过时间催长,随后产生的甜蜜果实。
她身上的变化是如此明显,谢浩然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伸手将王倚丹抱住,以最狂热的动作搂在怀里,朝着那张充满诱惑的红润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非常粗鲁,非常野蛮。
王倚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在闭塞中窒息。随之而来的,就是从口唇部位迅速冲进大脑,通过神经反射形成的剧烈痛感。
他咬破了我的舌头,流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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