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树理眼睛里充满了好奇:“谢掌门,你今天晚上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真的打算与药神院宣战?”
谢浩然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信吗?”
丰树理点点头,“嘿嘿嘿嘿”浅笑着:“当然信。为什么不信?南宫家主的这个拍卖场,我算是来得时间久了。说起来,南宫家主经营这个拍卖场也是竭尽全力。这里卖过上品丹药,卖过罕见的矿石材料,甚至还卖出过珍贵的灵器。说起来,煅体丹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是连续在“大方山”这个场子里出现好几次,这就肯定有人注意。孙宗延我是认识的,他今天晚上出现在这个地方,本来就很正常。能买到煅体丹,谁还会买通体散?只要南宫家主这个拍卖场里一直有煅体丹,药神院的人迟早都会过来问个究竟。”
甄勤琴目光深邃:“孙宗延只是药神院的一个小角色,就算杀了也无关紧要。彭文建就不同了,他是药神院燕京地区的堂主,手上掌握的权力很大。谢掌门张口就是五个亿的赔偿……呵呵!老身想问一句:您是不打算放过药神院了吗?”
谢浩然眼睛里光芒闪烁,淡淡地说:“我吃了通体散,孙宗延卖给我的药有问题。不找药神院,我能找谁?”
凌厉的目光从丰树理和甄勤琴身上扫过,他慢慢地笑了:“做人要讲规矩,做生意讲的就是诚信。丰公子、甄大姐,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过于干瘦的身形使丰树理外表看起来有些摇晃,随时可能摔倒。但他分开双脚站立,却是一个尖锐的三角架。他脸上有些阴晴不定,视线在南宫立峰与谢浩然身上转来转去,思考了很久,终于点点头,发出肯定的声音:“今天太晚了,就这样吧!谢掌门,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丰家帮忙,说一声就是。”
谢浩然微笑着点头:“谢谢!”
丰树理含笑朝着他和南宫立峰分别行礼,昂首走出了拍卖场。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甄勤琴凸显老态的脸上浮出一丝干笑:“谢掌门,古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谢掌门愿意的话,老身愿意做个中人,帮着你与药神院说和说和。就是不知道,谢掌门意下如何?”
都说人老成精,可是与丰树理和常英成比起来,甄勤琴明显要狡猾得多。谢浩然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那是想要两头示好,谁也不愿意得罪。
“甄大姐,你觉得这种事情可能吗?”谢浩然的笑意有些发冷:“别忘了,我可是受害者。从买下通体散到吃下去,整个过程都被我录下来。药神院没法抵赖,一切都很清楚。”
甄勤琴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我明白了。既然如此,老身就借用丰公子之前说过的那句话:以后如果谢浩然有什么用得着我甄家的地方,只要打个电话,能帮的,我一定帮。”
谢浩然平静地点点头:“谢谢!”
甄勤琴是拍卖大厅里的最后一位客人。等到她走出去,听见远处传来电梯铃声,南宫立峰才缓缓呼了口气,用很是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谢浩然:“谢掌门,你今天晚上闹出来的乱子可不小。”
谢浩然微微一笑:“南宫家主只看到麻烦,却没看到好处啊!”
南宫立峰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线条有些坚硬。他皱着眉,闷闷不乐地说:“谢兄弟,我南宫立峰又不是瞎子。你说的意思我明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再加上煅体丹,“大方上”拍卖场的名头肯定要比以往响亮得多。人无我有,人有我精。光是凭着这两点,我这拍卖场子就算不火爆起来也难。这一切都是拜谢兄弟所赐。”
“好处是有了,可是坏处也同样明显。”南宫立峰没有遮遮掩掩,直截了当地问:“谢兄弟,你打算怎么解决孙宗延?还是……真如丰树理说的,你想对药神院全面宣战?”
谢浩然淡淡地回答:“今天的事情的确偶然。我也没有想到药神院的人会来。如果孙宗延老老实实不说话,那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偏偏他不甘寂寞非要跳出来摆明态度,我又怎么可能拱手把好处让给他?”
南宫立峰仍然觉得担忧:“常家也就罢了。药神院却不同。他们……真的很强。”
谢浩然忽然释放出诡异的笑容:“南宫家主,要不咱们打个赌?”
南宫立峰心神一紧张,陡然提高了戒备:“赌什么?”
谢浩然竖起右手食指,举向天空,笑道:“如果这次我能拿下药神院,南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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