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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
他在走廊上跑动,从二楼找到三楼,又从三楼回到一楼,最终气急败坏的喊。
“小雨!”
“有什么吩咐?”
小雨穿过墙壁出现在他面前,话还未问完,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
“我叫你看着阿姐,她人呢?”
会不会跑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一股骇然蓦的从脚底蹿起,按理说她应该出不去,不过如果是阿姐,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赵槐脸色发白,打心眼里的畏惧。
阿姐如果得到自由,他一定会死。
小雨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受伤:“她在花园……”
赵槐一愣,连忙冲出门外,最终他在花园的秋千处找到赵初心。
赵初心在树下荡秋千,薄薄的睡裙被风吹起,露出两截白皙如玉的脚踝……
赵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起初松了口气,随后眉头跟着皱起:“天冷,为什么不多穿一件衣裳?”
赵初心并不理会,她静静的对着远处发呆。
“阿姐……”赵槐了解赵初心,她每做一件事背后必定有自己的原因,哪怕那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你认为留在我身边比死难受?”他想到这个可能性,顺手为她披上一件外套,“你想冻死自己?”
她依然没有回应,就像根本没听到似的。
赵槐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索性将她抱起,“没用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点小风还不至于把我冻死。”赵初心在他怀里开口,面上没什么表情,“不过也快了。”
赵槐把她带回温暖的屋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瞳孔猛地一收,警惕起来。
他认为赵初心起了寻死的念头,当天晚上便找来一名中医替她开了一副补身体的配方。
赵初心冷眼旁观,这条狗自诩了解她,其实不然。
狗始终是狗,又怎么会了解人在想什么?
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寻死觅活的可能,唯独是她不会,今日的背叛比起她曾经受过的困苦又算得了什么?那些曾令她鲜血淋淋,痛不欲生的经历她都撑过来了,这点小小的罪她怎么会受不住?
很快,赵槐便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失去元丹的保护,元秋那颗心脏变得不安分,光靠每日的打坐吐纳已经不足以维稳,更别提这小畜生每天用毒品把她弄得昏昏沉沉,她连最基本的调息都做不到。
数日后,当赵初心一脸死灰的倒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都办不到的时候,赵槐终于慌了神。
他轻轻拍打她的脸,焦急的呼唤:“阿姐!阿姐!你怎样?”
赵初心哆嗦睁开眼,无神的调整焦距:“什……什么怎样?
赵槐狼狈的爬起身:“我去叫医生。”
赵初心没拦他,只是裂着嘴对他笑:“没用的,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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