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将唐大夫请进了隔壁房中。
聊完了谢鹤江眼睛的事情之后,李玉娇便恭恭敬敬的向唐大夫求教。
请求他将替谢鹤江眼睛所做的针灸之法传授给自己。
唐大夫听了,倒也不觉得唐突,只是问道:“听闻再过一两个月,你们就要返乡了?”
“正是如此,所以晚辈才斗胆向唐大夫求取针灸之法。”
唐大夫闻言,捋了捋花白胡须:“倒也不是什么独门秘术,教给你我也放心,或许将来还能造福一方百姓。”
听唐大夫这么说,想必他是同意了,李玉娇心下高兴,忙道:“唐大夫心系天下病患,晚辈实在佩服。”
唐大夫乐的呵呵一笑:“年轻人,你不必这么抬举我。现在我就将穴位和针法分布告诉你,你要用心记下,等三日后我再来的时候,便就由你下针了。”
“多谢唐大夫,请大夫稍后,我这就去拿纸笔来记下,以免有误。”
李玉娇这便去取了笔墨来,将唐大夫所说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
等到写完以后,李玉娇又向他打听:“对了唐大夫,不知道隔壁院子的那位宁夫人怎么样了?她的眼睛还有得治么,我听说好像看东西一直有重影。”
说到那位,唐大夫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见风.流泪,视物重影,怕是治不好了,或许这辈子就这样了。”
什么?居然是这样……
李玉娇听了唐大夫下的定论,面色沉了沉,又问:“那世子知道这件事情吗?宁夫人自己呢?”
“他们自然是知道的。”这位唐大夫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心里跟明镜似的,笑了笑道,“因果轮回,有往必有来,你也不必为此而感到亏欠。”
“晚辈懂了,”李玉娇长出一口气,“那我送大夫出去吧。”
等到把唐大夫送出了院子,李玉娇便关上了院门,一转身,就见谢鹤江站在房间门口望着她。
她忙快步走了过去,谢鹤江在她才刚刚近前的时候,就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箍进了怀中。
她便倚在他身上问:“刚才一直在房间里么,怎么不去小房间当你的木匠了?”
谢鹤江搂着李玉娇往小房间里去,一本正经的道:“往日做活的时候有你坐在旁边,我便觉得成就感十足,今日.你不在,我坐在那里半晌,就只顾着发呆,也不知道从哪处开始了。”
李玉娇白了他一眼:“我和唐大夫进了隔壁的房间之后就没听你出去过!你这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高了,这都跟谁学的啊?”
谢鹤江听了,也不着急回答,就搂着她的双肩、推着她在原地转了一圈:“这不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李玉娇一下子将他的手格了开:“那我还跟你说过不要跟人学坏的呢。”
谢鹤江撇撇嘴,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他见李玉娇加快了步子,忙跟了上去,追问道:“我刚才在房间里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你能跟我说说那个宁夫人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