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听我解释,我和芷柔没什么。8』1中┡ 』文网”
祁煊真是急得不行,想拉孟茯苓的手,可又离得太远。
孟茯苓脚步未停,进了院子,又走入寢房,任祁煊如何着急都没搭理他。
“葫芦,我和娘亲舟车劳顿,还要歇息,你就别打扰我们啦!”小冬瓜走到祁煊面前,看似一本正经,眼里却泄出了笑意。
“臭小子,你有胆再说一遍!”祁煊恼得不行,抓住小冬瓜的手,将他扯到近前。
“葫芦,你可真能耐,娘亲刚回来,你就惹她生气。”小冬瓜打趣道。
“你明知就算死,我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茯苓的事,还故意添乱。”祁煊现在是又急又气,偏偏又拿小冬瓜没办法。
“啧啧!这话,你自己跟娘亲说吧!”小冬瓜幸灾乐祸道。
“哼!想看你老子的戏,没门!惹急了,我把你卖到小倌馆去!”祁煊恼火之下,故意吓唬小冬瓜。
每次祁煊自称是小冬瓜的老子,小冬瓜都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这次却不当回事。
“你要是敢卖了我,娘亲肯定不会原谅你!”小冬瓜扮了个鬼脸,趁祁煊愣神之际,抽出自己的手,蹬蹬地跑开了。
“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祁煊说着,就命人推他进寢房。
他进去后,见小冬瓜凑在孟茯苓耳边说着悄悄话,孟茯苓面上已恢复常色。
祁煊心里泛起一阵醋意,心想,即便小冬瓜是孟茯苓生的,可他体内毕竟存着成年人的灵魂,整日腻着孟茯苓,实在不妥。
见他们假装没看到他,他便假咳几声,“咳咳…………”
不理他?再咳!
还是不理?
孟茯苓眼皮未掀,当做没看到祁煊,小冬瓜嘻笑道:“葫芦,你嗓子出问题啦?要不要让风临给你看看?”
这小子在暗骂他有病?祁煊俊脸一沉,冷幽幽地瞥了小冬瓜一眼,“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你娘亲说。”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小冬瓜撅着小嘴,委屈道。
“臭小子,你当小孩子当上瘾了,是吧?”祁煊故作凶相,恶声道。
“娘亲,你看葫芦欺负我,好凶啊!”小冬瓜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整个身子都缩到孟茯苓怀里。
祁煊看得碍眼,这臭小子越来越会装了,扮小孩的功夫是炉火纯青。
可怜他近两个没见孟茯苓,而且,她还误会他。
他还想跟她好好解释一番,征得她原谅之后,再和她好好温存,奈何中间横插了一个小冬瓜。
总而言之,祁煊将小冬瓜当成亮电灯泡了。
孟茯苓将祁煊的反应看在眼里,暗暗偷笑,却故意扳着脸,不悦地直呼祁煊的本名,道:祁煊!不准凶我儿子!”
见孟茯苓这样,祁煊什么火气都消了,暗骂小冬瓜一声后,拉下‘老脸’,学小冬瓜那委屈样,“茯苓!”
呃?孟茯苓和小冬瓜面面相窥,顿了一会,孟茯苓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
小冬瓜刮了刮脸,“不要脸、老不羞,居然学我!”
“学你又怎样?”祁煊大方承认,不以为意道。
他算是看透了,孟茯苓应该比较吃这套,只要能讨她开心,面子又值几个钱?
孟茯苓见他们‘父子’俩斗嘴,心里似淌过一道暖流。
她喜欢这样的日子,简单、又幸福,如果没有人损去性命更好。
祁煊见孟茯苓笑了,终于松了口气,方道:“茯苓,我心里只有你,万不可能看上别的女人。”
孟茯苓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祁煊,想听他下文。
“你认识芷柔的,她是三公主,过几日不是皇上大寿,周边几个小国的使臣已6续进京,她喜欢临国的七皇子,要我帮她牵线。”祁煊如实道。
孟茯苓挑眉,在回京的路上,就听小冬瓜说了,皇上的寿辰将近,周边各国都会前来贺寿。
半年前本朝因邪尸一事而大乱,被祁煊镇压了,后来祁煊双脚已废的消息不胫而走,又引得各国蠢蠢欲动,认为祁煊已不能再带兵打仗,没什么可惧的。
但祁煊与孟茯苓在一起后,便存着日后局势大定,就辞官的心,早就暗地里培养可用之才。
即便祁煊没有亲自出面,依旧能将作乱的敌军打回去,是以,各国方安分下来,投以求和之意。
好比这次皇上大寿将至,各国都派出使臣。
而久未出过公主府的尚芷柔近来身子渐好,于前两日出府,偶然间与临国的七皇子赵天临,竟一见倾心。
碍于女儿家的矜持,尚芷柔不敢主动有所为,今日才登府向祁煊求助。
原来赵天临虽贵为皇子,却骁勇善战,曾与祁煊兵戎相见,败于祁煊之下。后来,两国交和,赵天临和祁煊也算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
这事广为流传,甚少有人不知,所以,尚芷柔才会请祁煊帮忙。
“只是这样?”孟茯苓还是不怎么相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然,我就是骗谁,也不敢骗你!”祁煊点头。
小冬瓜也有些不相信,“三皇妹性子柔弱、善良,脸皮子又薄,怎么可能主动跑来让你牵红线?”
孟茯苓点头附和小冬瓜,“葫芦,你真的没骗我?”
“你怎么不信?不若,你去找芷柔对质。”祁煊无奈道。
“对质就不必了,暂且信你,要是我现你说的是假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孟茯苓口气缓和了许多,既然他解释了,她也相信他,没必要揪着不放。
“娘亲,你这么快就原谅葫芦?太快了,你应该晾他几天。”小冬瓜似有些失望道。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祁煊怒喝,狠瞪小冬瓜一眼。
“啧啧!闭嘴就闭嘴,反正我知道有人恼羞成怒了。”小冬瓜嘴上说要闭嘴,还不忘揶揄祁煊。
祁煊深吸口气,不再理会小冬瓜,而是深情地看向孟茯苓,“茯苓,我很想你,你可有想我?”
刚说要闭嘴的某冬瓜又插嘴,“娘亲有我陪,想你做什么?”
“你给我滚进宫,上交卫龙令!”还让不让他和孟茯苓说话?祁煊实在受不了了,唤了侍卫,要把小冬瓜扔出去。
刚好这时,有属下来禀报说赵公公亲自来传旨,点名要小冬瓜一个人进宫,还特别交代祁煊和孟茯苓勿陪同。
“看来他一直留意将军府的动向,我和娘亲一回来,他立马就知道!既然如此,我自己去就好。”小冬瓜一副了然的样子。
“不行,万一皇上拿到卫龙令,又不放小冬瓜出宫。”孟茯苓很不放心,还想让龚烈帮她易容成侍卫,陪小冬瓜进宫。
“放心,他不会强迫我的!”小冬瓜冲孟茯苓投以带有安抚之意的笑容。
祁煊也道:“京内聚有各国使臣,皇上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弄出什么幺蛾子。”
他说得极为肯定,孟茯苓才觉得安心些,终于不再坚持了。
小冬瓜一走,祁煊就对孟茯苓展开双臂,笑得极为宠溺,“茯苓,抱我!”
此时,祁煊真的恨不得推开轮椅,将孟茯苓扑倒在身上,好好疼爱一番,以慰相思之苦。
孟茯苓火气已消,倒没有矜持,款步走向他,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却没有坐在他腿上。
其实,她何尝不想他?想他双腿不便,有没有按时服药、风临他们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他。
真好!她相信他、不和他闹脾气了,祁煊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宠溺,大手扶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里。
“别、唔——”孟茯苓怕压到祁煊的腿,刚要让他松开她,他灼热的唇就贴了上来,双手更是不安分………
“茯苓、茯苓,我好想你…………”祁煊低念着孟茯苓的名字,声声包含着浓得腻人的爱意。
小冬瓜在宫里待了很久,皇上留他用膳,直到晚间才出宫。
他是板着小脸回到将军府的,孟茯苓见他这样,自是猜到皇上食言了。
“娘亲,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许是孩子当久了,小冬瓜一见到孟茯苓,就露出委屈的一面。
“这老家伙太无耻了,居然食言!”孟茯苓怒了,反正在场没有外人,她干脆直呼皇上为老家伙。
她想到自己和小冬瓜花费那么多时间,奔波两地,好不容易才拿到卫龙令,结果,皇上却不肯兑现承诺,怒得不行。
祁煊轻抚孟茯苓的背,以示安抚,才问小冬瓜:“他故意拖延?”
做了这么久君臣,祁煊很了解皇上,知道皇上定不会直接反悔,应该是使用拖延之术。
“没错!他说你辞官一事,待他大寿之后再议。至于我,我一提起要和你们一起离开京都城,他就故意转移话题。”
小冬瓜皱着眉头,小脸也快皱成小包子,不再带有半分玩笑之态。
“别想太多了,路到桥头自然直!”孟茯苓不忍小冬瓜烦心,强扯出一抹笑意,安慰他。
祁煊思索了一下,道:“既然他有意食言,那只能逼他兑现了。”
“逼?”孟茯苓听到一个逼字,心间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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