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冰舞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
而且,她的手脚,全都被人用绳索捆住,动弹不得,她试着用内力挣开,却发现全身都是绵软无力,根本提不上半点内力。
房间内,空无一人,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
但房间内的布置倒还算简单舒适,她很有阿Q精神地想,至少贺兰谦还没直接绑在刑架上,严刑拷打,不是么?
但同时,是不是也可以说明,贺兰谦的目标,可能不是她,而是想以她为饵,达到某些目的?
她抿唇,思考着各种可能。
正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可进来的,却不是贺兰谦,而是……
看着来人,君冰舞的瞳孔骤缩,片刻,又恢复正常,一派平静。
“不愧是当过皇帝的女人,这份临危不惧,可真令本座敬佩。”
阴戾的嗓音刺痛了她的耳膜,那种湿冷如毒蛇爬过脖颈的感觉,再次升起,君冰舞全身的汗毛都立正了。
“前任宫主大人,别来无恙……”君冰舞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故意咬重了前任两字,讥讽蔓延。
“别拿本座和那个蠢货相提并论,他还不配。”他的声音,骤然尖锐起来,刺耳至极。
君冰舞凝眉,她似乎想起,当初在北山脚下,墨煌看到他的时候,的确说了句,他不是慕容冶,还质问他是谁。
“没想到你会再次落在本座手中吧?白暮国的皇帝陛下……真没想到,本座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上次见面,居然没发现你是个女人。”
他冷笑着,几只手指铁钳般地钳住君冰舞的下颔,逼迫她抬起头来。
“是么?那只能说,你有眼无珠!”君冰舞咬牙,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
慕容冶大怒,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君冰舞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这一巴掌,他用了三成内劲,此时手无傅鸡之力的君冰舞哪经得起他这样的一巴掌,当下就被打得摔在床榻之上。
她右边的脸颊,高高肿起,唇角也破了,挂下一丝血痕,看上去狼狈不堪。
她哼都没哼一声,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慕容冶又是一耳光甩过去,君冰舞另一边的唇角也有了血迹,倒在床榻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可哪怕是这样,她也没有半分服软。
“你也就这点本事。”君冰舞笑了,“你说别将慕容冶和你相提并论,也是,和你这种人相比,简直是侮辱了他,至少,他可不是只敢打女人!”
“牙尖嘴利的女人,好!很好!”他咬着那几个字,双拳愤怒地握紧,似乎她再说一句,他的拳头便会毫不留情地朝她脸上落下。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君冰舞顶着肿成猪头的脸,冷哼,讥笑,“是不是怒得想杀了我泄愤?不是我的取笑你,你确定你有这个胆子动手么?”
被一个女人挑衅到这种地步,他头顶已开始冒黑烟,他拉起君冰舞,猛地反手,狠狠地将她扔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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